圣上哪怕已经过那种初尝男女情爱、为这事儿而沉溺伤身年纪,但来自身边人依赖与爱慕总是叫人克制不住,他很少在内宫上花心思,像是同嫔妃共浴、书房作画这种风雅艳事是从来没有过。
他以为那些荒唐事原不是仁主明君该做事情,但只有事情真正落到自己身上时候,方才明白这种从心底滋生出来眷恋缱绻即便是身为天子,也会不由自主地被诱陷下去。
说到底,无非是情不自禁。
云滢在宫内长大,有时候眼界也会比真正贫苦人家
这次就算,下次便得留些心,不许这般。”
“七郎……”云滢面上添些红热:“省得,以后再也不收旁人东西。”
皇帝宽厚与容忍也是有底线,因为是她,所以他愿意纵容次两次,但是她也得明白圣上有些地方是不允许人触碰。
她心下纷乱,珠泪欲滴,圣上却怕她想得太明白反而为难自己,在她颊侧啄下,“人谁无过,往后你照常与她们说话就是,谁也不会提这件事,若是什事情都做绝,反而叫人看轻你,也辜负朕意思。”
行宫地处偏僻,又有汤泉可供人随处就浴,着实是片世外桃源,而明光堂地处行宫最佳之所,尽览湖光山色,又有竹林万丛,听取松涛竹壑,云滢随圣上道住在这里,足不出户,便能知道天工与人力结合之巧妙。
太后后来行宫之后病情稳定许多,偶尔会到宫中庭院散步,也愿意召人过来说说话,请安却已经变成十日次,皇后也愿意显示些自己仁爱,这次来嫔妃不多,五日次晨昏定省也改作七日,偶尔还会召命妇们到凝清殿来聚聚。
圣上难得来行宫次,又是破例与云滢同起同居,除处理要紧事务召见大臣,或者要陪陪太后,其余时候几乎都是在书房理政,云滢若是能早起,两人便道用膳,她情愿时候会侍立在圣上身侧红袖添香,不情愿就自己歪在书房榻上看闲书和典籍。
假如她犯懒不愿意早起,便等着圣上处理政务间歇磨人给她梳妆绾发,午后亲自下厨做些不怎用得上刀具小食两人道进用。
这种如民间夫妻般日子对圣上和她而言都是十分新奇,平时在宫中难得有像现在这样成日相伴在起日子,云滢本就算是新嫁,在宫中三四日都见不到圣上面,自然愿意同他朝夕相处。
她擅长歌舞乐器,偶尔两人到御苑中见满园芳草,莲叶接天,圣上也会取枝长笛伴奏,看她学西施响屐舞,笛声清亮,穿过水面,能传出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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