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从夫,外命妇册封封号再高,在宫中也只是没有正式册封名分嫔妃封号,由此也可见斑。
执政以上*员才有可能向皇帝乞旨封自己母亲和妻子为国夫人,但也只能享用俸禄和封号,而无实际权力,见到宫中嫔妃,就是说要跪地行大礼也是应当,更不要说那些郡夫人。
皇帝愿意优待这些命妇丈夫或者儿子时候,她们才能入宫侍奉,要是这些人当真不知天高地厚,敢以下犯上嘲弄天子嫔妃,那便是对圣上有所怨望,御史台认真计较争辩起来,安个大不敬罪名恐怕也是有。
就像是韩国夫人,这样味地讨好云滢,皇帝也不会觉得有什不妥。
而如今外头传播谣言,有好些都是秦氏族世交,只是没有敢当着云滢面说,皇帝哪怕心中介意,但还可以瞧在皇后颜面上稍稍惩治番放过去,指望他们自省其身,能够收敛些,可如果臣妇敢当着面轻贱天子嫔妃,那便是赐死也
过去同坐在处指点,省得什也不明白,让臣妇们白白笑话官家疼爱娘子不懂事。”
“官家又不是不知道,外头议论议论得不像样子,万圣人举办宴会,夫人们拿当做异类可怎好?”云滢委屈得不成,“又不会蹴鞠,也没有写诗词才情,实在是害怕得紧。”
她正式成为嫔妃还没有多久,宫中又生出许多事情来,期间皇后也不曾举办过什宴会,但是到行宫以后,太后凤体和畅,或许会有什女子马球蹴鞠、还有曲水流觞这些雅事。
皇帝开始也是有意叫韩国夫人来教导她这些,但是韩国夫人却是以讨好云滢为主,她喜欢什就教什,又不敢同她讲太多朝臣家里事情,怕云滢不耐烦,也怕皇帝派来看着人知道多心。
这与他原本意思背道而驰。
“她们若敢笑话你,那便是自寻死路。”圣上摩挲着她脸颊,面色平静道:“自古以来,只有君叫臣死,哪有臣子忤逆君上道理。”
国朝对女子举动限制还不算太严厉,但是与刑不上士大夫这种优容相比,朝臣命妇家中女子性命恐怕没有这样金贵。
君臣尊卑,这点不仅仅是在天子与朝臣身上体现,其实放在内命妇与外命妇这里也是样。
云滢没接触过外面人,或许还会将她们看得很重,譬如内命妇里四妃是品,外命妇中国夫人也是品,论理是该平起平坐。
然而实际在圣上嫔妃中,哪怕就是个小小侍御或者郡君,只要不是久久无宠,外面命妇也没有说是敢轻慢,只因为她们夫主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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