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未免也太多,”云滢讷讷地想回自己锦被,但被人仍旧束缚在身侧,动弹不得,最终声音渐渐小下去,“您走以后稍微想动下,就留不住。”
圣上或许是真服用那东西,弄得人浑身没有力气,云滢保持着动不动只会更难受,因此几个近身婢女过来伺候时候,她也顾不得羞,起身让人都收拾干净。
……
云滢其实已经习惯每次与圣上同寝以后再醒来时候枕边空空,因此当鸡人报晓之后、迷迷糊糊被人含住耳垂时候,她被吓得半点睡意也没有。
群玉阁床榻上备着两人用锦被,多数时候都会有条派不上用场,她最开始还规规矩矩地侧卧在自己枕上,醒来竟已经腾挪位置。
低头去瞧她,她似乎对没有生母孩子格外感同身受,但这个“身世悲惨”孩子论说起来比她还大十四岁,恐怕轮不到她来做母亲。
她说起话来并不总是歪理,也常常合乎他心意,可是其中内情细节,他并不想向个对此无所知女子讲。
她似乎占自己夫主便宜,又好像没有。
“你总是这样惹人生气。”圣上松开她,语气平淡道:“那贵官与夫人对这个孩子关怀备至,几乎倾注全部心力,阿滢有心去做他母亲,还不如多睡睡,或者梦里就能见到他。”
云滢听出来身侧平静隐含些咬牙切齿意味,知道圣上身为男子傲气并不愿意被她这样暗地里占便宜。
外面晨光透过屏风照射到内里,她周身无力,只得由着男子施为,等君王尽兴放人才能歇歇。
江宜则也见惯每日伺候圣上时候云娘子还在睡梦之中,这个时候嫔妃应当主动起身替皇帝更衣,但平日云娘子伺候皇帝尚且乏累辛苦,昨夜那番动静,更不可能起得来。
云滢听着内侍与宫人轻手轻脚地进来服侍,哪怕刚刚怕得不敢弄出声音,但毕竟狼狈些,不好叫人知道自己已经醒来,便躲在帐子里面装睡,刻意维持着绵长呼吸,听圣上与江都知闲话。
“宜则,老
总得在别方面把人哄得高兴些才是。
她悄悄附在圣上耳侧,害羞道:“官家不是问刚刚为什没有垫枕头?”
圣上猜测到她可能是觉得难受,便无奈道:“那枕头芯子虽软,但你长久这样下去也于身体无益,往后也不必这样费心。”
他对这些求子办法并不热衷,导致云滢有些错觉,圣上是不是不想叫她有个孩子。
云滢虽然打定主意要羞人,但是话出口之后还是先把自己臊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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