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解皇帝床帏近况也就只能通过彤史,之前太后派过来掌管彤史女官已经告老,新上任女官又是圣上身边人调.教出来,除非是不想留在福宁殿里,否则怎能不按着天子意思行事?
“圣上走以后宫人替收拾番,然后就有坤宁殿大长秋过来传旨,”云滢回忆起皇后身边那位大长秋阴柔笑容,实在是有些不喜:“明明是个内侍,却直都在瞧身上,弄得人不自在极。”
时下风气还有些追捧前朝开放,嫔妃衣服不是将人从颈项以下悉数遮盖掉,而是将颈项优美曲线展示于人前,抹胸处又隐隐约约露出抹雪痕。
内侍们没有机会像男子般亲近女郎,但是对这种事情窥探欲反而因为自身不行而愈发强烈,即便宫人用润泽轻盈香粉替她遮掩掉些圣上行事过后留下余韵,可内侍眼睛也尖得很,靠她那样近,肯定是瞧出来什。
云滢觉得圣上周身气场似乎冷几分,她便乖乖闭上嘴,站在边低头盯自己细褶裙下鞋履。
这些东西都是他害,“难道太妃要你写这些,还是朕不是?”
圣上同太妃关系向和睦,知道她不是个爱磋磨嫔妃长辈,不过她身体不好,又笃信佛教,倒是常常会让人替她写些经文做祈福之用。
云滢之前做过杨充媛养女,她同太妃关系在别人眼中自然较厚些,会在这里替太妃抄经也不是什奇事。
“这些当然都是您不是!”
云滢本来受罚就有些不高兴,真正罪魁祸首对此无所知,她心里自然就更不舒服。
“怎不说?”圣上压下隐含几分怒意,温声安抚着她,“朕没有怪你意思。”
“其他也没什好同官家说,”云滢低声道:“难道官家要妄议中宫吗?”
皇后知道这件事
“同您说白日不行,容易叫人看出来……”可惜眼前毕竟是君王,她要抱怨也只能小声说:“要不是官家白日里欺负人,哪里用得着被老娘娘罚写这些经文祈福?”
圣上稍有不自然地松开她手,云滢在这种事情上素来言语上大胆得很,行动上却有些欠缺,白日行事与先贤之道相左,他原本也不是十分赞成,入夜之后才应该是行周公之礼时辰。
但又不能否认,那确实是种令人觉得新奇体验,叫她格外地惊慌羞怯,别有种隐秘乐趣。
甚至偶尔回想起来,还会意动要不要再试上次。
然而这件事却带给她许多灾祸,即使是在他思忖过后并没有叫女官记档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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