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您。”
陈飞
点点头，“唔”
声，“在哪里上学？暑假该进银行实习吧？”
叶家把他上学
信息隐瞒得严严实实，没有人知道他在清华。
“在清华。”
陈飞诧异地抬眸：“怎
没出国？你条件，国外名校应该不是问题。”
“猎猎！”他蹲下身，被猎猎扑到在地。
陈飞开怀大笑，拄着拐杖起身。
“真亏猎猎记性好！”
叶开站起身，猎猎围着他又叫又跳。他不知道陈飞是不是话里有话，笑容沉静些，恭敬地问候：“陈伯伯，好久不见。”
“两年？”陈飞揽过他肩膀，“来来来，刚泡好红茶，刚出炉曲奇，是不是巧？
记得以前你最喜欢吃这个。”
铺好都做不到。帕拉梅拉轰鸣声疾驰过长街，奔向海边。
期间给顾岫打个电话，但他没接，直接挂断，并不给叶开留任何面子。
陈家超千平白色双层出现在海岸线上，在阳光下几乎像浮在波光粼粼蔚蓝色海波之上。他很少来这里。从前陈家也住在思源路，直到五六年前才搬到这里。思源路是俯瞰海岸，这里直接就在海边，所有视野毫无阻碍，越过绿茵草坪便能看到摩托艇冲浪，以极快速度在海上拖拽出纯白色浪花。
陈飞搬到这里理由很简单，他已故亡妻十分眷恋大海。
宁市上层圈子里直暗传着句话，陈飞是把陈又涵那份专情都给带走，才会出现父子俩截然不同个性。
“生病。”
佣人前后为他们拉开椅子。
“您近来可好？”
“老样子，腿嘛，是不太灵光。”
陈飞关节风湿严重，去年摔跤，左腿就有点受不住力，需要拐杖拄着。
“怎想起来这里？”他亲自给叶开倒茶。
这里房子单独栋就有专属岗亭和安保队伍。穿着制服保安对叶开敬个礼，等他降下车窗，礼貌询问是否有预约。
“请通告是叶家，叶开。”
保安点点头，握着对讲机走远。几句话工夫，岗亭放行，火山灰跑车沿着起伏绿茵间跑道绝尘而去。
陈飞在前庭坐着喝茶。他穿着身白色亚麻休闲衬衫，和白色遮阳篷相得益彰。上午九点多，阳光在海面变换，阿拉斯加卧在旁，被太阳晒得精神不济样子。叶开停下车，先是走，继而在陈飞注视下小跑过去。
阿拉斯加先起身迎接他。虽然经年未见，但它记性不错，从熟悉气息中辨认出故人。刚才还蔫头巴脑模样荡然无存，壮硕身影哈着气冲叶开猛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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