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屏得要爆炸，他猛地推开陈又涵，大口地呼吸，胸膛剧烈地起伏。只是稍微平息而已，视线相触，便又抱着吻在
起。陈又涵白色
衬衣被他抓得变形。腿被高高地挽起，厚重裙摆堆作团。陈又涵很凶，徒劳无望地凶，无处宣泄地凶。
铺天盖地都是他气息，昂贵宝格丽沙龙香，淡淡松木和尼古丁，叶开主动纠缠，又被动承受，心甘情愿地丢盔卸甲，唇舌都在发麻。渐渐地终于站不住，腿软得没有任何力气，倚着墙滑下，陈又涵跪在他身前，捧着他脸，小心地亲吻他脸庞。
“如果你是个女孩子多好。”他叹息着，不住抚着叶开额发，露出他残妆脸。眼线晕，口红被亲得模糊唇线，在遥远路灯光晕下，叶开眼神干净又懵懂，带着天真欲/念和迷离。听到这句话，他轻眨下眼睛：“是个女孩子……更好吗？”
“是女孩话，就可以把你娶回家。”叶开脸就在他掌心，他拇指指腹划过他光滑柔和脸颊，半认真地说：
陈又涵怜惜地在他眼睛上亲亲，无奈地逗他：“躲
这
多天，结果还不是拿你没办法。”
叶开慌忙垂下眼。原来他什都知道。这几天他借口排练忙，找陈又涵频率少很多，两人微信从来没这冷清过。陈又涵或许也是被公务绊住，并没有细究深问。
“罚呢，还是要罚。”陈又涵放开他，帮他把衣服领子拉好，“鲍西娅小姐，你说对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叶开移开目光。
陈又涵凑近他耳边：“再穿回裙子好不好。”
叶开睁大眼睛，身体都有点僵。陈又涵把他圈在怀里，半哄半强迫。更衣室门帘被撩动，缎面礼服长长裙摆在地面拖行，白纱内衬隐没入更衣室昏暗灯光下。
化妆室没人，灯光兀自刺眼，照着室杂乱。门帘被撞得轻晃。
“别动……不是这样……你松手！、自己来……走开……你别挤！……反！穿反！……”
门被轻轻拧开，长长走廊上空无人，隔着隔音墙，掌声如潮水般涌来。酒红色缎面礼服裙像夜色下风吹动玫瑰，富豪之女鲍西娅被谁牵着手，跌跌撞撞地跑过铺着地毯长廊，跑过圈又圈实木旋转楼梯，跑过挂着水晶吊灯礼堂前厅。玻璃门被猛地推开，他心脏喘得好像要从心口跳出来，黑沉夜色，漫天繁星，遥远歌声，清晰虫鸣，迎面风，暗红跑道——砰！叶开被紧紧按在墙上，因为喘气而张开嘴唇被很凶地封住。
怎会怎吻都吻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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