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久呜咽着摇头，又胡乱地点头。
陈又涵用指腹擦他
眼泪，
连串吻轻柔流连于颈侧，安慰地哄：“对不起小开，对不起，
轻点，轻点好不好？”
体内撞击缓慢、深沉、而坚硬。
伍思久呜咽得更大声，忍不住回过头去。眼尾是绯红，眼神是他贯倔强和执拗，嘴唇红肿着，他透过眼泪绝望地与陈又涵对视，孤注掷地想被认出。
陈又涵没有停顿。他掰过他下巴，重重地吻他，用最好技巧、最深温柔去吻他。他几乎被吻得透不过气。
撞。沙发承受两个成年男性重量，深深地凹陷下去。伍思久扶着沙发靠背，双膝跪着，脖颈高高仰起，溢出破碎声音。
身后之人不知疲倦地进入。从肩膀到大腿，伍思久整个人都在细密发抖。
“冷？”双臂更紧地抱住，他贴在他耳侧沉声问，呼出气息灼热滚烫，带着醉意。
又吻他耳垂。
伍思久更控制不住地抖。
雨停
。
伍思久扭过头去看，落地窗外是宁市深夜不眠繁华，在这浩瀚灯火之上，是他反手抱着陈又涵、跪着身体。
……抓到你秘密，又涵哥哥。
好舒服。
舒服得他要疯。
……也好温柔。
温柔得他都哭。
泛红两腮挂不住眼泪，啪嗒滴在陈又涵手背上。他几乎是立刻停下来，虽然醉着，却还是沙哑而紧张地问：“宝宝，是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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