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乐瑾本来不懂他这个“碍事”是什意思,直到他又被秦岁铭抱在腿上亲才知道。秦岁铭很喜欢这样像是抱小孩姿势抱着他,像是完全把他攥在手里。
尤其是这个时候,秦岁铭有意无意地颠颠腿,纪乐瑾就会慌得去抓他手。
纪乐瑾被亲得脸颊像是桃花样粉。
秦岁铭声线偏低,有点像现在常说低音炮,但又不是烟嗓。他现在伏在纪乐瑾耳边喘息声很重,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地腿软。
他把纪乐瑾堵在门边很久,手撑在他手边。秦岁铭好不容易才遏制住冲动,他目光沉沉,说句:“娇死你。”
纪乐瑾没有自知之明,他撇下嘴道:“什娇不娇啊……”
“娇气包。”秦岁铭却又说他句。
在纪乐瑾又要恼羞成怒之前,秦岁铭终于不再堵着他,他闻闻自己身上味道,先去卧室里拿套衣服。
拍,他手碰到秦岁铭颧骨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刚想收回来,秦岁铭却顺势把侧脸往他手心里贴。纪乐瑾拿大拇指碰碰他伤口,小声地问:“疼不疼啊,纪咏泽每天在家里嚎。”
“还好。”秦岁铭对疼痛敏感度很低,“回家帮上药好不好?”
红绿灯跳成绿色,后面车不耐地闪着超车灯提醒,纪乐瑾胡乱地应声:“好。”
他再次开车时候,想却是:“秦岁铭竟然敢相信他来做这种事情?”
秦岁铭站在浴室门口,却盯着门口纪乐瑾:“不许跑。”
纪乐瑾没有跑打算,他抱着狗在沙发上玩。没过多久,秦岁铭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第件事情是捏着狗后颈,把它从纪乐瑾怀里提出来,然后把它塞进常待客房里。
纪乐瑾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把狗关在那里干什啊?!”
他得到个言简意赅解释:“碍事。”
公寓门开,耳朵敏锐美美第个扑出来。它好几天没见纪乐瑾,尾巴甩得飞快,下下地往纪乐瑾身上扑。
纪乐瑾却顾不上它。因为进门秦岁铭就把他压在门上亲,五天没见纪乐瑾,秦岁铭从来没有那久没见到他。
他现在吻得像是第次样那急不可待,秦岁铭手扶在他后脑上,让他配合着仰起头。
秦岁铭气息堵得他难受,舌尖被纠缠得发麻。纪乐瑾软着手脚抗议性十足地推推他肩,他在好不容易等来休息时间里轻轻哼着道:“……难、难受。”
他眉毛有那点嫌弃意味皱着,纪乐瑾小声地说:“你能不能先去洗澡和漱口,身上酒味好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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