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晚。”
诗涵表情僵硬在脸上。
“你和你父母,都应该早点知道柯屿有这样朋友,应该知道他曾经有机会当真正法律意义上哥哥,理所当然享受你现在看到切,和更多以你见识和家庭根本就无从想象其他。听说你有保姆,你父母曾经对他奶奶说,奶奶连给你当保姆都不够资格?”
“……”
商陆公式化地笑,他所有未尽切、愤怒切,都在这
是弟弟胜过弟弟,说你很关心他,说话做事经常让他觉得自己反倒是那个年纪小。”诗涵说着,瞄柯屿眼。这样场合能找到共同话题就是救命稻草,诗涵庆幸自己还记得这些。
「弟弟」这两个字向来是商陆禁区,他耍赖时能自称是柯屿弟弟,但决不允许柯屿这说。
诗涵不知道他为什忽然眸色就冷下去,虽然他长得这帅,但面无表情时真是吓人。她噤声喝咖啡,眼神在柯屿和商陆之间流连。
柯屿从没说过商陆家境,她实在难以想象柯屿怎会有如此有钱朋友,怪不得爸爸在否定他次后,越想越觉得他不错,说他不卑不亢自在从容,年纪轻轻有这样气场,将来必成大器。
诗涵是喜欢柯屿,但这份喜欢不足以让她违拗父母命令,何况她人生从小到大都是父母做主,她天真甜美里没有自己主意,坚信父母说就定是最正确,因而他们下达禁令,她只是做些微挣扎,流几场痛苦眼泪,就同意。
难过自然还是难过,诗涵想,可是要让她去跟柯屿过乡下日子,那也是有点恐怖。而且万柯屿是个凤凰男呢?都说凤凰男最恐怖不是吗?柯屿唯优势就是无父无母,将来没有养老压力。
现在看来,爸爸看人眼光果然是很准。他能看穿柯屿从容不迫,这份气场气度能让他在官场攀龙附凤往无前,何况他学外文,有很高文字修养,这在机关单位也很吃香,综合考虑,他算是个好苗子,尹诗涵父亲因此觉得,可以扶持——前提是定要考去当公务员。
柯屿不太受得住这氛围,他被分手倒还好,现在换成他来提,他终究还是难以顺利开口。他起身离开,花园遮阳伞下便只剩下商陆和诗涵。
咖啡杯在碟子上轻磕声,商陆云淡风轻地瞥着从白色遮阳伞下延伸出去绝佳景观,淡淡说:“你不应该跟他提分手。”
“不是提,“诗涵委屈,声音亦颤抖,又深吸口气,强颜欢笑出个明媚笑容,“现在好,就是为跟他和好才来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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