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通信女生约柯屿见面,长发白裙,白皙脸上有红晕。她主动牵柯屿手,问柯屿心跳是不是和她样快。
柯屿笑笑:“这也要比吗?”
女生撅下嘴,很可爱:“当然,要是个人紧张,岂不是很不公平?为你紧张,你也要为紧张才可以。”
柯屿感受会儿,回答她:“紧张。”
女生和他相处,总觉得自己被照顾,说他像个哥哥。柯屿知道这是商陆缘故,便说:“有个小五岁弟弟,习惯。”
,这种坏榜样你有什好学?”
商陆叛逆期来势汹汹又快又猛,“算,”他没头没尾地说:“反正等到法国跟你也没什好聊。”
柯屿听,神情中怔怔,脸上浮现起令人看觉得难过微笑,他说:“也对。”
商陆觉得自己掰回局,但心里并没有如期感到畅快。
刚好有个无足轻重宴会邀请他参加,他当天下午就返回香港,留下那幅画半画。宴会是同学生日宴,他们圈都是名门望族,每天没事就是聚会,小孩子总是过早得学会金钱、跳舞与争奇斗艳,商陆跟他们不样,因而在悠扬管弦乐声中,在纸醉金迷灯光下,在女孩子优雅飞舞裙摆中,他想,不知道柯屿在做什?
“那他现在十三岁……”女生说,“十三岁就开始只和同龄人玩,你这个哥哥再多管点,他就该嫌你烦。”
柯屿仍然是笑笑,唇角微微抿起:“是这样。”
来年春天时,商陆从香港飞巴黎,柯屿并负担不起去
柯屿帮奶奶在田地里农忙,戴着草帽顶着烈阳,晚上去夜市大排档帮工,在知声和啤酒气味中,他直想起商陆那句话。他慢慢长大,等去法国,不同家境与教育背景,确注定会渐行渐远。
也许这样结果是谁都不想,但有些事情便会如此发生,从社会学和心理学角度都无可指摘,而所谓成长,不就是缓慢接受这现实过程吗?
柯屿想到这些,垂眸静静发会儿呆,直到奶奶唤他,或者划酒拳吆喝声吵醒他。
六月末时候,高考成绩公布,他考得比预想好,过去个月担忧都烟消云散,柯屿能去自己喜欢学校和专业。他去网吧给商陆写邮件,也给温有宜回电话,用高额跨境电话费。温有宜送他份大礼,是最好笔记本电脑。
柯屿办上网卡,拨号上网时,遍遍刷新邮箱。后来他才从明叔口中得知,商陆去澳大利亚夏令营,可能玩得太开心,时没顾得上查看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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