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
什
？”商陆哄着他问，挨得这近，鼻尖就要擦着鼻尖，他
声音好低，有颗粒感。
“你……”
似乎更近，鼻尖暧昧地、若有似无地触着，气息融进彼此呼吸声中。商陆眼神落入柯屿眼中，促狭但温柔，“什？”他又问
遍。
柯屿紧紧抓着枕头，身体往后撑着，却也耐不住商陆得寸进尺。他眸光将柯屿从眼睛到嘴唇都很近而缓慢地扫遍，最后停在他微张唇上，“不知好歹，搞错报恩对象？”
他问柯屿，柯屿无声地吞咽下，在下秒眼睁睁地被他吻住。
“……那现在呢？”
他气息好灼热，与那晚冰冷不同，鲜明而富有侵略性。
柯屿这辈子都会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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