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撷起抹浅淡笑意,柯屿点杯啤酒,托着腮,眼神很亮,但语气却漫不经心地说:“可以告诉吗?你所想到画面。”
商陆把啤酒推到他面前:“嗯,也许你现在靠着桌角,莎士比亚也曾经这样托着腮倚靠过,不过那时候酒不像现在醇厚,却是样芬芳,他就是这样静静地看着酒馆里切,看到
柯屿怔怔,下意识地解释:“不——”他想说不在乎,商陆却仿佛没看出他解释意图,也不在乎他这句申辩,转移话题道:“收拾好吗?晚上带你去喝酒。”
柯屿收住神色,只是垂眸站着安静两秒,忍过心底泛起那阵无措,继而若无其事地笑着说:“去哪里?”
是条叫莎士比亚巷子,家名为乔治酒吧。
“莎士比亚经常来这里。”商陆为他推开门,绅士地说:“你现在走进,是扇曾经走进过莎士比亚门。”
战栗并不是马上便出现,柯屿怔过两秒,忽然心里便打个激灵。
礼节性地点头,以为只是个平平无奇剧迷,再转回脸时,发现柯屿唇角已经压着笑。
等把来客送走,商陆走进来同时带上门,锁扣暗响,他顺便反锁。抬腕看表,“让等两分钟,现在已经超时,超三分钟。”
柯屿要接捧花,商陆躲下:“说送给你吗?”
柯屿:“爱送不送。”
商陆扔给他:“你就是这追人?架子比还大。”
“你让想到「午夜巴黎」。”
商陆肯定地点头:“很好电影。”
他那种傲人笃定又浮现出来,在昏暗酒吧喧闹中,柯屿轻抬唇角,随着他步入,边说:“现在,你脑海里肯定出现很多画面。”
时空将会在每个人正常人脑中连接,面是十六世纪文艺复兴五光十色,面是二十世纪熙熙攘攘现代午夜,文字穿过时光隧道,每句十四行诗、每页剧本,都在这里鲜活起来。
除他。
柯屿反唇相讥:“你也知道你架子大。”嘴里不耐烦,花到是轻手轻脚地放好。第天还插在花瓶里,就摆在他化妆台上,不过今天已经是伦敦巡演最后场,他准备把这束花带回酒店套房。
“池座没看到你,”柯屿微讽:“下次买不到票早说,给你留最好位子。”
商陆微微欠身:“不好意思,在二楼包厢。”
这肯定是从票贩子那里高倍溢价买,柯屿嘴唇上翘起:“商二少破费。”
“怕记者看到乱写,”商陆睨他眼,漫不经心地说:“损你戛纳影帝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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