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眸，假装在翻企划。
翻个屁，
个字都看不进去。
商陆仍认真地介绍着：“电影只评个奖，就是拿破仑奖，剧本也只选本，之所以是1+1制，就是因为这会是他们亲自选择
下个拍摄项目。”
“你是说，”柯屿猛地抬起眼，不自觉捏紧
剧本，“
们起选下本要拍剧本？”
商陆点点头：“手上本子有很多，不过斯科维奇找到时候，觉得很有意思。没关系，你要是不感兴趣，也可以再推荐别人选——”
“意思是——”柯屿打断他，“你意思是……”
商陆好笑地看着他：“到底你意思还是意思？”
“你意思，”柯屿混乱，语无伦次地说：“你下部电影，是跟……拍？”
出车库队伍直排过拐角，连绵车尾红灯形成两条并行望不到头红线，透过车窗闪烁到商陆英俊脸上。他似乎是想笑，但压平唇角，仿佛哄着他般语气说：“不是说吗，被你潜规则，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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