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那多你爱他,都没有当真。宝贝,你说得再难听再让生气,都觉得不过是你故意刺激伎俩。”汤野倚坐上窗台,与柯屿上下漫不经心地对峙着,“你既不敢说,又觉得必须对他坦诚,宁愿破釜沉舟来逼,也不愿意对他撒谎。你这幅既害怕失去他又不想欺骗他样子……”他微微俯身,想要触碰柯屿脸,被柯屿侧脸躲过。手落空,他笑笑,“很嫉妒。”
柯屿叼着烟起身:“你不说就算,把奶奶还给,们到此为止。”
“赌把吧——”
声音自背后沉稳传来,汤野哼笑声,低沉迟缓声音魅惑道:“就直瞒着他怎样?就听天由命——你不是很爱赌?就跟你命赌把又怎样?”
柯屿站住,“你什意思?”
汤野从沙发上起身,身激烈情绪潮水般回落,在缓慢踱着步同时已经看穿柯屿意图,:“该说你什好?”他牵动唇角,却并没有笑意逸出:“你想借口把这些你不敢说又不得不说事情告诉商陆,然后——”他站定回首,看着垂首搭膝坐着柯屿,“等他来做选择?”
柯屿冷静地抬眸回敬他:“你真很喜欢猜。”
汤野不置可否地笑声,长叹道:“小岛啊小岛。”
你是如此懦弱卑鄙心机深沉,却又是如此让人上瘾。
“再没有见过比你更胆小人。”
汤野跟着吁出口烟,眯眼道:“什都不会说,就让跟你命赌局,看是赢,还是你赢,看你心爱商陆到哪天会发现这件事。要是你命好,像你说,用前半生厄运去换个他,你们真能长长久久地走下去,那就当汤野输局,心服口服——要是你命不好,有天东窗事发,宝贝,倒要看看他会不会厌弃你。”
柯屿垂下眼睫:“你很无聊。”
“不无聊。你伤心,总不能放个人难过,”汤野慢悠悠地走向他,带着烟草味手抬起,指腹慢条斯理地捻上柯屿柔软耳垂,像捏住个软肋,“看你边爱成这样边提心吊胆,怎会觉得无聊?觉得有
柯屿微微勾勾唇,是个嘲弄弧度。
“你不敢说,因为你怕他厌弃你误会你离开你,就算时之间没有表示,时间长,也难免心生嫌隙。”
柯屿把脸撇进窗后无边夜色中,从茶几上抄起火机和烟盒,垂眸点烟同时淡漠问:“给你机会,你到底打不打。”
“你真很爱他。”
夹着烟手几不可察地抖下,柯屿将烟抿进唇,“别这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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