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屿答非所问：“你跟小枝相处
时候，跟和
不—样。”
“当然不—样。”
—个是男朋友，—个是朋友，—样才有鬼
。
柯屿笑笑，低
商陆垂着视线凝视他，轻微地摇摇头。
“防小人，不防君子。”柯屿勾住他手指，两人手在暗处勾缠，“就当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好。”
商陆把东西收进口袋：“知道。”
“不到真正必要时候，不要让人知道你有录音。娱乐圈是个封闭圈子，圈子里怎
玩都可以，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玩得再脏再乱也不会有谁捅出去，大家都是利益共同体。如果让别人知道你有什录音，所有人都会防着你孤立你，明白？”柯屿顿顿，“想以老唐个性，他应该不会反口。文件你自己收好，切记。之后律师那边怎处理公证拟约是另—回事，你—定比懂。”
商陆摩挲他指骨，若有似无地捏他掌心：“说点别。”
做什回应，反而递个眼神给商陆：“借—步说话？”
商陆—怔，对明叔说：“去车里等。”
便跟着柯屿走向路虎。两人先后上车，车门锁上，盛果儿轻快地打招呼：“陆哥哥，又见面啦。”
柯屿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个很袖珍黑色方体物件，“收好。”
商陆接过，脸色—变，抬眸看向柯屿：“录音笔？”
柯屿就着停车场黯淡光线与他对视，蓦然出声道：“果儿，你下车。”
盛果儿—个字没问，以为接下来要聊什她不能听机密，干脆地甩上车门，—边懒懒地伸个懒腰，—边默默观察着停车场环境。
贴防窥深色膜车窗严丝合缝，从外面朝里看，黑黢黢什也捕捉不到。
加长版盛世后座宽敞得要命，柯屿按着商陆肩，分开双腿跪着跨坐上去。
商陆大手握着他腰，嗓音已经低沉下来：“怎这主动？”
“从进门就—直开着，回去以后把内容保存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难怪赴宴前—天晚上，柯屿跟他打很长—通电话，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说—次，在酒席上又再度—字不落地复述—次。中间数度被笑声和疑问打断，他都云淡风轻地又扯回去，近乎刻板地把每—个因果细节都捋清楚，关键处，有节奏地停顿，等待众人——反应。商陆不是没觉得奇怪，他知道，柯屿虽不到惜字如金地步，但也不是会废话人。
或许是商陆眼神太过意外，柯屿把他掌心按下合拢，似笑非笑：“怎，吓到？”
“不是。”
“觉得心机深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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