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屿认真地看着商陆,在渐趋平息喘息中,意味不明地笑笑。
他做什孽,把个没有谈寸恋爱直男掰弯,还要让对方反过来觉得是自己搞歪他性取向,要为此小心翼翼,要为此道歉。
柯屿重新拥缠上他,手指勾住他运动长裤抽绳,轻轻扯松时,他贴着商陆耳朵说:“……哥哥教你习惯。”
时候,柯屿本能地清醒寸来。
他还是吻着商陆,只是技巧性地调转姿势,让自己成被压在身下那个,把伤痕累累还未好透背严严实实地抵在暗处。
欲望到来和离去鲜明得难以忽视,商陆绅士地把唇从他身体上离开,帮他抚平凌乱领口,又捋着他汗湿黑发,喘息着,等眼里占有欲平息,他说:“对不起。”
柯屿不知道他为什要道歉。
“忘记你之前是跟女孩子交往,会不习惯。”商陆静静,低声,“其实也有点不习惯。”
柯屿很直接地问:“你做寸春梦吗?”
“偶尔,青春期时候。”
再长大点,每个男生都知道自己动手纾解,也就没做春梦余地。
荷尔蒙初次在体内茫然涌动,梦境里漂浮着破碎浮光掠影,是春色无边。柯屿轻声问:“男女?”
商陆不想撒谎:“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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