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落井下石:“听上去成绩不怎样。”
“还可以,不好不坏吧,忙着干活。”柯屿在两只搪瓷杯里注入热水,“这镇子上小店都帮过工,现在很多都不开。”他放下水壶,转过身,对商陆举起手,“你看,很明显,这是双干过活手。”
商陆这时候才走进厨房。逼仄空间在两个男性挤占下更显得无法呼吸。他虚虚握住柯屿掌尖。五指白皙修长,但有薄茧。
柯屿被他握着,并不忙着抽回手,甚至有种心照不宣默许。
暧昧便在这种默许中升起。
“知。”
“知——”商陆对他翻旧帐行为毫无办法,“蟑螂?”
“南方难免。”柯屿换个柜子,弯下腰取出两只搪瓷杯,“本来想说用次性纸杯更干净,但是既然爬过蟑螂……还是给你洗洗吧。”
商陆意外地看着他动作。本来以为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没想到却很娴熟。娴熟也不忘慵懒,似乎已经刻进骨子里。
“喝茶?还是白开水?”柯屿看着瓶瓶罐罐,翻捡着,“茶也不是什好茶……嗯,不如喝这个。”
洗水壶,又蓄满水。
“按照电影套路,应该问你要不要进来喝杯咖啡。”柯屿随意地开玩笑,“不过这里没有咖啡,也没有酒,茶叶是有点,但喝你会睡不着。”
“没关系。”
柯屿转过身倚着案台,手撑着,看着慵懒。
“你不介意话,可以睡这里。”他掸掸烟灰,“这个镇子没什高档酒店,只有快捷连锁,好点还要再开四十公里,到岛另边。能接受话,睡奶奶房间,你睡。”
“看不出。”手上动作由虚转实,商陆捏住他指尖,对方温热指腹擦着他掌心,带起若有似无痒。
柯屿低垂着侧脸,抬眸瞥他眼,嘴角扬起笑:“你手也有茧,是画画磨出来?”
画画,射箭,骑马握缰绳,练书法……他有太多会磨出茧活动,但是此刻却笑着低语:“被老师打。”
柯屿明显不信:“你个少
只红盖子透明玻璃罐,上面还印着只卡通红狐狸,看着有点眼熟,又过时。
“什?”
“白糖。”
“……”
柯屿笑起来,挑眉:“喂,小时候只有考试考好才有这个喝。”
“好。”
“反正对你来说都样,”柯屿似笑非笑,“对吗,豌豆少爷。”
商陆无奈地辩白:“行行好,睡不着觉很可怜。”
水烧开,发出沸腾滚水声。柯屿打开橱柜,愣下,又面无表情地合上。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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