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稍歇，明叔才适时说去请商陆，柯屿要拦，明叔微微笑道：“是他
吩咐。”
两三分钟功夫，柯屿
双刀叉握紧
又松开，松开又握紧。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他
“在书房工作呢。”商明宝换成趴着姿势，手指勾下墨镜，眼尾上挑着睨柯屿：“糟糕，
是不是粉丝里第个看过你刚起床样子？”
柯屿啜口咖啡：“丑到你？”
“没有，小岛哥哥，你让好想谈恋爱。”
柯屿呛口，……这兄妹俩。
“你不知道，你就是简简单单坐在那里晒太阳喝咖啡，就好想坐进你怀里撒娇，”商明宝两条纤细小腿交叠勾着，“坐到你腿上，两只手抱住你脖子，跟你说句‘bonjour’。”
醒来时天还没全亮。
柯屿推开窗，从海洋上吹来空气冰冷潮湿，仿佛带着重量。视野之内，到处是苍茫雾气，深蓝色雾从沙滩漫向山坡，掩住静静悬停着缆车。
远处步道上，个高大人影在匀速跑动。穿着速干衣，脖子上挂着条运动毛巾。山坡度其实不低，他跑得却不费力。到转弯处，树影遮盖得严实，人不见，柯屿拉上窗帘，回去睡回笼觉。
等再醒来时是被外面水声和低语声叫醒。从窗口涌入风变，被早上太阳晒变得干爽温暖，月白色窗帘鼓荡，柯屿盯着看会儿，耳朵里分辨出那是商明宝在游泳。至于杯碟瓷器清脆声，应该是明叔在安排早餐。
他冲个澡，滚烫水流冲醒神智。手擦过弥漫水雾镜子，照出张苍白脸，平静无波澜眼睛里是淡淡红血丝。等换好衣服出门，门外早有佣工等着：“柯先生，早上好。”
「bonjour」两个音节她念得娇俏，柯屿切开块枫糖松饼，夸赞道：“你会说法语？”
“点点，商陆会，下次让他说给你听。”
“你们普通话也很标准。”
“爸说定要学好中文咯，不过这个比商陆好，听说他小时候没少挨揍。”商明宝嘻嘻笑着观察他，“小岛哥哥，跟你说那些你都不会害羞。”
柯屿云淡风轻，心想你段位跟你哥比起来差远。
将人领至泳池边。
餐台果然已经布置好，商明宝正躺在气垫床上晒太阳。听见脚步声，少女扑哧笑，眼镜未摘说道：“是不是小岛哥哥？”
明叔为他拉开椅子，柯屿小声说句谢谢，又笑着回商明宝：“你怎
知道？早上好。”
“早上好。哥脚步声跟你不样，这个时间点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那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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