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老师,你好像不喜欢喝酒。”
柯屿答得干脆,“不喜欢。”
“那这个怎样?”
“好喝。”跟那年应隐煮完全不是个档次……不,这样比感觉在侮辱这杯酒。
商陆把眼前这杯推过去:“这杯也给你。”又想起什,“算,你明天是不是还有个杂志要拍?”
馥郁,他笑道:“很少喝,好像只在哪年圣诞节在朋友家喝过。”
明叔收起托盘,很温和慈爱地看着他笑:“这是安神助眠,第次留宿,就恐怕你跟们少爷样,是个认床。”
柯屿两指穿过曲耳,闲适地握着热热酒杯,闻言看眼商陆:“你们家少爷是豌豆公主,不是。”
“豌、”商陆愣下,脸色沉,“……胡扯。”
明叔与柯屿对视眼,彼此心照不宣地大笑,又问,“那客房您是喜欢荞麦枕、鹅绒枕,还是乳胶枕?”
柯屿仰起脖子,在商陆震惊目光中口气喝完半杯,“不,明天没有工作。”
“怎会?”商陆蹙眉,“记得……”
“你买行程不够新,那封杂志取消,换人。”柯屿平静地说。吃过晚饭后临时接到通知,麦安言急得要给他打电话,被他条微信潦草地安抚过去,又设置免打扰模式。
临开拍前天突然换人,除非是有重大变故或不可抗力,否则基本不可能。「山」票房口碑节节攀升,布宜诺斯艾利斯电影节获奖余温还未降下,「坠落」刚刚杀青,柯屿在这年年末,用“未来可期”来形容点也不需要脸红。递本子已经排队预约到年后,手上还有三个新代言合约在洽谈,年底晚会活动密集扎堆,品牌主动
“鹅绒枕就可以。”
“好,那安排下去,如果睡不习惯,您床头右手边有个服务铃,随时都有人在。”
等明叔走,柯屿支着腮,叫商陆声“豌豆少爷”,举起酒杯:“多谢今晚收留,cheers。”
热度把红酒果香和口感都更浓郁地提炼出来,他先是小小地抿口,顿顿,目光和五官神情都不自觉地愉悦起来。抬眸,才发现商陆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好像见到什不得有意思事情。便清清嗓子,调整坐姿重回端庄姿态:“看什看。”
晚上佐餐酒和餐后酒都是精挑细选,但柯屿喝得不多,两者相比,特意叮嘱要甜点餐后利口酒稍微喝得更多些。明叔双眼睛细致入微,商陆能发现细节他自然也不会逃掉,因而之前就特意来请示,是不是睡前做微甜热红酒客人会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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