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婶没有告诉他,这扇浴室门是关不紧。它锁芯会缩回去,门会很轻地咔哒声——自己打开。
继而顺着惯性,点点地开得更大。
直到完全打开,让里外两个世界都目然地没有秘密。
要想守住秘密,定要扣上插销。
可是柯屿没有。
“从小练,后来喜欢上画画就生疏。”
说话间,门吱呀声开,纳西阿婶对两人去而复返面露疑惑,随即反应过来,怕不是落下什东西?可是没有啊,房间里空空荡荡。商陆用最简单基础汉语说明来意,阿婶脸上露出难色,举起手指比个。
柯屿心想,百块个人?千块个人?
商陆:“只有间房?”
阿婶点点头。
被水流打湿额发垂下,商陆抬眸,透过凝在眼睫上湿润水珠,他看到柯屿览无余身体和纵横斑驳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m,是皮肤剥离综合症(基本就是焦虑引起,比如喜欢啃指甲、撕嘴唇、撕自己拇指边翘起死皮,直到深深地撕进伤口。
这幕影史最经典应该是《黑天鹅》里娜塔丽波特曼撕自己大拇指,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个哆嗦……
不过柯老师先天病不是这个。
商陆转向柯屿,还没等说什便听到他说:“没关系。”
房间简单但整洁,二楼客厅熏着好闻线香,不浓,顺着缝隙弥漫,正好入眠。洗漱有电热水器,阿婶约莫是很感谢商陆帮她抄入党申请,大半夜去巷口家小客栈借洗漱用品。
背上鞭伤没好透,水流漫过凸起血痂,冲刷之下刺激着痒意。黑暗欲望如藤蔓滋生,在陌生、热气氤氲狭小浴室里盛开出魅惑花朵。柯屿紧闭着眼睛,手指摸索到伤口——
贴磨砂纸浴室和洗手台分开,商陆就在外面洗脸。
撕裂疼痛如针刺般反复折磨上瘾,柯屿屏住呼吸,血从新生又裂开伤口里流出,他攀着墙壁仰面紧闭着唇,深深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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