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就着灼热火光温柔而鼓励地看着他:“最后层,你自己说。”
“阿虎对她□□监控,把她当成自己所有物,他情绪才开始上头。”
“菲姐最后台词说是什?”
柯屿流畅地背出:“飞仔,姐姐只想要你,你带走,跟你远走高飞,丽江院子也不要,只要你带走。你来见心里不知道多高兴——但是不行,他会打死,他不会让跟你在起。”
商陆点亮手机打开微信,上面显示出柯屿发送作业答案。他往上拉,回到自己那五个问题:“刚才说,其实都在这里。”
飞仔对她病态感情、他个性,她全部清二楚。”
柯屿好像有点明白过来:“所以……”
“所以,她每个字每句话,都不是随随便便地讲出,而是循序渐进步步为营。你看——”商陆转开钢笔,“首先是家,bao,其次是烂赌,接着是金钱纠纷——阿虎直找她借钱,甚至要比她重新出去卖——最后才是阿虎对她人身监禁。飞仔对菲姐身体很爱护吗?你激情戏演三场,很,bao力、野蛮、粗,bao,是爱恨交加,是恨得要死但又不得不沉溺,阿虎打菲姐,你觉得他在不在乎?他来自汕尾,那里对女人是什态度你应该比清楚。”
“所有物,无所谓。”
“好,第二层是烂赌。还是汕尾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为什是汕尾不是什东省其他地方?潮汕民间风气怎样?尤其是小镇农村,赌是个问题吗?飞仔在这样背景里长大,他会不会觉得烂赌让他很愤怒?”
柯屿垂着脸,脸上没有表情:“让你失望。”
真很努力、很努力地条分缕析,但是为什?他看不穿。
商陆转上钢笔笔帽:“没有。”
柯屿瞬间涌出股恐慌。他接收过太多次饱含期待目光,又最终次次亲手让这些目光里火苗熄灭。吹捧——失望,就是他在娱乐圈赛道,他不断地折返往返,徒劳无功地奔跑,最终也只是鬼打墙
柯屿流露出震惊眼神,又很快收敛住。他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思考会儿才回道:“司空见惯。”
商陆接着在剧本上划下行:“金钱。飞仔来丽江前,他在干什?在卖。谁卖他?菲姐。菲姐把他介绍给自己姐妹,飞仔就顺着沉沦下去,甚至嗑药去卖,身体除问题脑子有幻觉也要继续这样工作,否则生活便无以为继。阿虎打菲姐钱主意,你觉得他会想什?”
“活该。”
“他让菲姐再出去卖——”
“她本来就是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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