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慢悠悠加上尾缀：“——
作品。”
柯屿冷眼：“所以呢。”
“他不行。有想法，可以做很好开头和中段，但所有作品全部烂尾。他喜欢做冗杂累赘隐喻象征和
目
然对比设置，很无聊，而且媚俗。你看过完整剧本，
说得有没有道理，你应该有数。”
柯屿想辩驳，但最终沉默下来，只不客气地说：“没有你这
好审美。”
商陆接他嘲讽：“你提前曝光他剧本，就算他不找你麻烦，投资方也会找你麻烦。这个问题本来是死局，他们可以来告，但某种层面来说——柯老师，也是受害者，对不对？”他温和地注视着他，目光并不移走，直到柯屿终于与他视线相碰，并点点头。
说得霸道，柯屿冷哼声：“说过要跟你合作吗。”
“旧账算完，跟你算新。”商陆站直身体，这才发现柯屿手里直紧紧攥着香槟杯，傻乎乎。轻笑声，从他手里不容置疑地取下杯子，“怎这紧张？”
酒都温。
商陆把酒杯轻放在吧台上。这里应该是贵宾休息室，大小两个会客厅，还有化妆台和步入式衣帽柜。他倚着吧台斜站，长腿交叠姿态是松弛，给人以很好谈判错觉。
沉吟须臾，他说：“如果没猜错，你去城中村是为目前正在拍摄电影采风。不好意思，让律师调查你最近行踪，从上个月进组开始，你就直在「坠落」剧组里。这部片讲述是县城青年飞仔来到宁市后，经历系列真实绝望陷入黑色漩涡故事，导演编剧唐琢，算是新人，在他采访里，他提过这个剧本他潜心打磨五年，等切时机成熟才首次亲自执导——也就是说，这个项目就是他命。”
“当然，你当初答应是因为信任、信给绝不曝光承诺，所以主要错误还是在。听黎海遥说你要跟见面，已经让他约时间，没想到在这里提前见到你。如果要打官司，坦
“是。”
“你跟说故事，应该是你为飞仔写人物小传。不过，这个故事没有讲完，所以短片也没有结局，但是飞仔和菲姐两个人物交集和曲线已经曝光，「坠落」上映，提前观影媒体观众马上就会在舆论和评论上进行联想，如果那个时候再解释，你们片方就会陷入被动——说句实话，唐琢以前编剧作品已经全部拉过——”
柯屿震惊：“全部？你没睡觉？”
商陆笑笑：“熟练话拉片其实很快，是没睡觉，不过主要还是在看你——”
柯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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