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莱甚至无法判断异样产生源头,他只能手用力揪着胸口,以几乎要将防护服扯烂力道,抓着胸前皮肤,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扛住。
但无论他再如何努力,都无法触及到痒意发生源头。
他这是……怎?
“沙弗莱!”傅天河赶忙双手伸过来,手忙脚乱地帮沙弗莱摘下神经适配器。
Alpha面罩之下扭曲至极表情,以及恨不得将胸口抓烂动作,下子将他拽入不好猜想当中。
它又在怕什?
在使用军人和幸存者们进行实验时,它会在彷徨,在恐惧吗?
如果真有,那它是以怎样状态,发出九年前最后那条求助信息?
光,明暗熄合,虽无法驱散程序内核中无尽黑暗,却将沙弗莱包裹其中,保护般让深渊中其他隐秘存在无法靠近。
虽然那已经是它最后力量。
冲和思维保持着共调,形成奇异节律,跃动在已然被融化全身。
他看到,听到,感知到。
未知,超然存在,以及遗留下来,数不尽信息。
它们以人类无法理解形式存在,那是硅基生物们用来交流方式,却通过枯燥复杂代码,被程序员破译。
毫无疑问,沙弗莱是这批人里,最优秀之。
可是沙弗莱这路上根本没摘下过面罩,连感染机会都没有啊!
“……没事。”沙弗莱咬紧牙关,甚至都品尝到淡淡铁锈味,勉强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在核心程序里精神受到点冲击。”
“啊?”傅天河非常怀疑这个“点”到底是多点,但沙弗莱难受成这样子,他也顾不得多问,赶紧腾出空来,“你躺着歇会儿。”
“沙弗莱殿下!”特战队长紧张道,“您没事吧!”
傅
不知过多久,在大脑被完全挤占之前,信息大量涌入终于结束。
突然地停止,甚至让沙弗莱有种不切实际空虚。
纵然他还没能完全消化那些内容。
然后,瘙痒再度从内里爆发,席卷全身,在这瞬,狠狠将沙弗莱从虚拟打回现实当中。
他发出声惨叫,疼痛,剧痒,仿佛内脏和血管正在被看不见手,bao力揉搓,融在起发烂。
无需记忆,数据已然印刻在他脑海深处,至于破译,已经在十几年学习中,成为本能。
他走进光内部,去触碰最核心区域,宛如他自己,成为那光源头。
冷到极致,就成暖。
沙弗莱渐渐意识到,那股强烈恐惧,也许正是来自于月光。
身为超级计算机信标,也会像生物那样,存有情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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