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两人已经亲近过太多次,傅天河仍旧会经常脸红。
那是无法自控悸动,情感存在,让陈词体会到太多失控。
明明是他最熟悉亲吻,最熟悉低语,最熟悉触碰,却让心跳加速,眼神闪躲,偏过头去,又引得Alpha低声发笑,胸腔震动传递到自己后背。
陈词惊异于傅天河好像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可是个全身被戳成筛子,
傅天河反复轻吻着陈词后颈,细腻白皙皮肤之下,隐藏着Omega腺体,强行压制下去信息素呼唤着,邀请傅天河更进步。
做时候自己能笑得出来吗?陈词抽出几秒钟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他想象下那副场景,好像会有点奇怪,倒是傅天河经常会在中途眯起眼,心满意足用头脸和鼻尖蹭他,像只餍足大狗。
办正事之前,傅天河先洗个澡,又漱口刷牙,格外虔诚。
昏迷这段日子九月都有帮他小心地擦拭身体,但傅天河可不想让自己有任何脏污可能性,这可是九月能够体会到感情之后,他们第次亲密接触。
a反手关上房门,就抱住比他矮上头Omega。
鼻尖蹭在颈侧,嗅到不同于以往很多时候信息素味道,气味分子似乎带着不易察觉幽怨,向傅天河诉说着几天之前,他主人才遭受怎样折磨。
在傅天河昏迷期间,陈词度过他发热期。
陈词人生当中第次使用白塔提供给他辅助道具,以产品功能为标准评判,那确实是个不错东西。
只是再怎说,它也只是个形状小巧,依靠电力驱动死物罢。
兴许是水温实在太热,洗完之后陈词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他竟然晕澡。
也可能不单单是因为洗澡水太热,温度从傅天河掌心传来,无比清晰,水珠自发梢滴下,落在洗漱台上,溅起小小水花。
大理石面洗漱台是凉,平整而宽敞,镜子和台面上都留下陈词手印,水汽被擦去,镜面仍旧有些模糊。
在傅天河想要用毛巾将镜子擦得更干净之时,陈词按下他手腕阻止。
陈词知道,这是羞涩。
陈词需求得到满足,却又没有到真正满足。
因为他发现,自己需要不仅是强烈刺激,还有傅天河亲吻和拥抱。
这让他有些狼狈。
好在托抑制剂福,发热期很快就过去,陈词都不想回忆那几天是什感觉。
他只庆幸自己在此之前,就给白塔足够威慑,要不然那群人真有可能以此为由,洗掉他和傅天河之间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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