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陈念,其他人都不知道陈词已经恢复感情,他们只当是这段时间以来,陈词跟着陈念学坏,还想继续劝说。
然而铺天盖地精神力重压下来,剥夺他们呼吸权利。
这不是陈词以来贯使用加大重力,那样威慑实在太轻太轻,他直接逼迫所有人停止呼吸。
在众多骤然瞪大眼睛和惊恐视线中,几十秒过去,大家脸逐渐变红,然后变白,窒息感让他们忍不住抬起双手,抓挠脖子和胸口。
然
“他是个感染长达十五年晚期患者,随时都有挺不过去可能,您没有必要为他,搭上自己未来。”
“虽然将标记洗去会有点麻烦,但和之后好处相比,暂时痛苦都是值得。”
道貌岸然姿态简直让人作呕,陈念眉头紧皱地回头,就看到陈词放在膝盖上双手握紧拳头。
他哥哥声不吭,那双淡色薄唇抿成条直线。
这是陈词人生中第次感受到,什叫做“愤怒”。
彻底分开”,都是群睁着眼说瞎话,裹小脑傻逼吧!
“精神科就在楼下,和哥可不负责为你们看脑,噢,可能医生也觉得难办,毕竟你们可是痘上长张脸,连脑子这种东西都没有呢。”
陈念非常不客气地,为他们展示十八年来在地下城里学到东西。
沙弗莱直都在管他说脏话,陈念也就都克制着自己,但他实在忍不住。
“不知道还以为和陈词是你们亲爹,管这管那,你们对自己父母这尽孝没?”
是啊,将标记洗去,对他来说只会带来暂时痛苦,但对傅天河呢,他本就性命垂危,到现在都没有苏醒,洗去标记无异于直接要他命。
陈词深吸口气。
管理员紧盯着他,唇角流露出不易察觉笑意,他就知道,情感淡漠陈词,会做出最有利,最理智回答——
“滚。”
明明只有短短个字,却让房间内所有人都错愕不已。
白塔几位负责人被骂得狗血淋头,满脸惊愕,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眼前这个泼皮般少年,简直超乎他们想象,他们多在这间病房里待上秒钟,双耳就会经受更深分荼毒。
只是能做到这个份上,脸皮必然厚到常人难以匹敌。
知道陈念不好惹,他们便将矛头对准陈词,试图从十几年来直在他们掌控中哥哥下手。
“陈词少爷,您直都是最冷静、最明事理人,你也该知道,眼前情况不容乐观,您身上肩负着世界上成千上万人性命,万出现意外,那可是无法挽回巨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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