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洗漱过后,大家躺进各自睡袋中,所有灯都熄灭,只留下盏小型灯球,稍微抬手碰,就能发出光芒。
对于拥有精神力三人来说,他们根本就不需要灯这种东西,就算片漆黑,也能够用精神力探明周围情况,灯球是专为傅天河准备。
陈念还是头回和陈词睡在起。
他蛮激动,帐篷挺大是不错,但
沙弗莱见状,将陈念手握在自己掌中,用体温暖着,Alpha手掌干燥宽厚,很快就让陈念连指尖也暖和起来。
这样日子对陈词和傅天河来说,相当熟悉。
数月旅行途中,他们天黑之后便早早休息,等到翌日天朦朦亮,就抓紧时间,再度出发。
四个人在块总归比两个人热闹许多,他们随意聊着,大都是些无关紧要小事。
除却沙弗莱稍微年长上几岁之外,大家都是二十岁左右同龄人,就算从小生活在不同环境中,有着各自不同经历,到底也会有许多共同话题。
路,也对月光附近区域有初步解,虽说无所获,但大家谁都没有气馁。
照这个速度下来,再过上七八天,他们就能在外围走过遭。
陈词指尖碰上傅天河右眼处眼罩,无声地询问他情况如何。
“还好。”傅天河小声道,“今天天都没什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低温,也能有抑制作用。”
“那就好。”陈词放下心来,昨晚他为傅天河提供很多,弄得今早都有点虚得打不起精神,看来良苦用心没被白费。
晚上九点,他们从包里掏出睡袋各自铺好,准备休息。
这场风雪看起来没有分毫要停下意思,只希望在接下来日子里,不会越变越大,不然还要拖上更长时间。
根本不用商量,四个人就已经非常默契地达成“怎睡”共识。
陈词和陈念兄弟俩睡在中间,傅天河和沙弗莱躺在自家Omega身侧,从左到右,依次是傅天河、陈词、陈念、沙弗莱。
除此之外任何排列方式,都只会带来浓浓尴尬。
月光外壁上附着紫色晶体,总让陈词有种不祥预感。
心绪安静下来,他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废弃工厂里,紫晶从傅天河眼中迅速刺出模样。
以及多年前透明管道下方,挣扎着、嚎叫着,试图挣脱致命洪流无数人们。
那是他永远也无法摆脱梦魇,也是他此行执念。
陈念用两个小时绘制出草图,帐篷内能量炉也无法彻底驱散冰原上寒意,绘画又是需要手指灵敏度精细活,他放下触控笔,右手都有些冻僵,赶忙搓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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