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应该多教九月些?少年明明在地下城努力赚钱养家,大部分时间却又好像什都不懂,那天甚至还在偏僻小巷里被讨债Alpha压在墙上。
他得教九月如何保护好自己,不然等他以后不在,又有谁知道会发生什样事?
傅天河胡思乱想着,这是他第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责任,虽然对于九月来说,可能只是他厢情愿。
不知过多久意识逐渐模糊,已经习惯沉浸在淡雅花香中,琥珀木香随之散开,再也不受Alpha控制。
他今天有吃抑制剂吗?傅天河有点忘,他
他脑子逐渐变得晕晕乎乎,好在最终没有做出什不该做事,睡袋束缚着他身体,而理智束缚着他心。
今晚也是样。
在无声无光条件下,陈词入睡很快。
花香飘散出来,萦绕在傅天河鼻畔,傅天河思考三天,都没能想出这究竟是什味道,他见过植物还是太少。
陈词背着他,屈起双腿,将身体稍微蜷缩起来,就像婴儿在妈妈肚子里姿势。他微微低着头,光洁脖颈从后领里露出,细碎黑发扫在颈环上。
傅天河没能在那双琥珀色眼睛中看到任何有关羞涩、疑惑或者有其他考量神情,陈词面色平静,他摇摇头,只是简单道:
“没事,来吧。”
陈词表现得如此纯洁坦荡,落在傅天河眼中,却成难以抵抗诱惑。
是他罪。
傅天河到底还是进帐篷。
傅天河安静地望着他。
Alpha还不困,自当年那场大病后,他觉就变得很少,不需要过多休息也能浑身充满活力。
最开始傅天河还担心自己身体会不会被拖垮,后来慢慢发现好像真没什影响。
傅天河很高兴九月能这样信任他,又担心少年也会在别Alpha面前这样,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这样克制自持。
万,他是说万,九月真遇见心怀不轨之人,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有各自睡袋,并非同个被窝,就算如此,自己以Alpha身份和未经结合Omega共处室,也十足暧昧。
陈词倒是睡得干脆,似乎根本不觉得是个什问题,只留下傅天河心情复杂,他时半会儿睡不着,又不敢辗转反侧,怕会弄出动静影响对方。
他听着少年平稳呼吸声逐渐绵长,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睡去。
陈词仍然牢牢戴着防咬合颈环,但在睡着之后,信息素若隐若现地飘散出来,淡淡花香弥漫整个帐篷。
香气并不浓郁,但傅天河好像就要溺毙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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