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全身都洗干净,确定没留下什异味,陈词擦干头发,清理完卫生间,
傅天河虽然挺强,但刚才直在赤手空拳和人搏斗,万那人拿到锋利铁钩,或者搞个偷袭,最后会是谁躺在地上还不定呢。
“也有武器啊。”傅天河歪着身子从工具包里捞,掂着沉甸甸扳手展示给陈词,“放心吧,你是没见过给人开瓢时候。”
陈词点点头,不再多说,傅天河心里有数就行。
傅天河将扳手放在边,就要继续给陈词讲课,他手里拿着拆下来零件,满脸严肃地沉吟片刻——
然后扭头问陈词:“刚才咱讲到哪儿来着?”.
陈词对人情世故不能说是窍不通吧,起码能算得上知之甚少。
少年身上有种很难被察觉到钝感,像是有层透明膜,包裹在外面,切外界刺激都被削弱到极度轻微程度,才能被他感知。
可陈词明明那聪明。
傅天河头次这清晰地意识到,原来人智商和情商真是完全不相关两种东西。
但被陈词这搞,他心中郁结下子消退不少。
声问:“你生气吗?”
傅天河没看他,只留给陈词侧漆黑眼瞳:“嗯,有点。”
陈词:“因为他想抢你东西吗?”
傅天河沉默瞬:“嗯。”
陈词若有所思,可傅天河现在已经把元件组拿回来,又为什还在生气?
陈词回到家中。
他轻手轻脚地换上家门,打开玄关处灯。
姜岱已经睡,卧室门掩着,自从陈词这次交换回来,他就不再每天等到少年安全回家再去休息。
陈词走进卧室,将斜跨小包取下来,放在桌上。
他摘掉帽子和口罩,拿出干净换洗衣服,先去洗澡。
甚至还有点庆幸陈词不懂他生气原因。
两人回到矮蓬,傅天河把塞缪尔顿元件组放在机床桌上,他稍微收拾下,开始边拆卸,边给陈词讲解。
陈词认真听着,过十几分钟,突然冷不丁来句:“那个人,会继续找你麻烦吗?”
“什?”傅天河愣下,旋即反应过来陈词在说和他争抢元件组男人,不屑道,“没事,就算他来找麻烦,也肯定在手里讨不到好。”
陈词:“他有武器。”
他是不是应该劝劝傅天河?
“别生气。”陈词发自内心,无比真挚地道,“万把自己气死就不好。”
傅天河哽。
他终于看向少年,眼中多几分无奈,认真纠正道:“你可以换种说法,比如:生气伤身。”
陈词立刻改口:“别生气,生气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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