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初提招安时
事情吧？”
李凤说是，“正是那时。”
俞厉在这答案里，又陷入
神思。
*
日子
晃到上元节。
但是卫泽言在俞厉身边大权紧握，连她父亲兄长想要插插手都不容易。
她兄长亦能文能武，雄才大略不输任何人，但兄长欲去对战朝廷战事中，立番功勋回来，让孟氏不再完全作为王后娘家而存在，但卫泽言怎
都不肯。
卫泽言不肯，两次三番地阻挠她兄长立功。
不就是怕兄长分他权吗？
这次卫氏之事，可是哥哥专门去趟江西打听之后，动员卫氏族人前来。
李凤诧异，但想到俞厉这般性情，估计也是不好开口。
她道，“那江西卫氏人就快要来，兴许是卫泽言听风声回来吧？”
俞厉没说话，以卫泽言性子，这个时候回来肯定不是随随便便。
或许因为卫氏，也或许因为詹五来……
俞厉吩咐李凤，“卫氏人来，先不要声张，等
先见再说。”
火气之中，他不想破坏这恍若昨日气氛。
俞厉碗酒碗酒地喝下去，酩酊大醉而归。
自从位置日比日坐高，他已甚少有这般时候。
李凤被他这醉酒模样吓到，便是成亲那日，俞厉也不曾这般醉过。
翌日俞厉醒，李凤送解酒汤过来。
暮哥儿穿大红色小锦袄，俞姝在他小啾啾上系红丝带。
小人儿蹭蹭娘亲手，然后
他们到底要看看，卫泽言是个什身份！
揭卫泽言身份，王便不能再尽信他，这才是他们孟氏机会。
李凤趁着俞厉喝醒酒汤，又同他说几句卫泽言可疑之处，甚至提及自己未嫁给俞厉之前，在虞城外面突然遭遇朝廷俘虏逃跑，双方打斗起来事情。
“……这些事情里，总透着奇怪！”
俞厉愣下。
李凤立时道好，不过她又问起来，“也不知卫军师到底是何身份？又为什欺瞒于王？”
她说到这里顿下，看看俞厉。
“不过不管怎样，若是他欺瞒王，王便不能似从前那般尽信他，事事都交给他。”
俞厉没有反对，显然是默认，李凤不由地又说两句防着卫泽言话。
其实她同卫泽言倒也没什过节，当初俞厉要联姻，她想做这王后，卫泽言是力挺。
“王昨夜睡得可好？喝酒本是快事，王怎喝红眼眶？”
俞厉怔住。
“红眼？”
李凤声音小些，瞧瞧俞厉，“王是因为卫泽言事吗？他回来做什？”
“不知道，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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