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位五爷却道,“这些事情不说出来时候,心里总是有这样那样意难平,可此时此刻同你说完,竟觉得如同前尘往事,早就已经不重要。”
也是。
人要向前看,囿于往事半分作用都没有。
俞姝在这话里,下意识点点头。
男人看着她,是从未有过温柔神色。
她不知说什以做表示。
在今日之前,她都没想过、也不想对这个男人有过多解。
可她还是知道。
她想想,掏袖中帕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他身边榻上。
除这个,她实在不知自己该做什。
朱氏人讶然,那人抱着他走,只留句话。
“不允许你们糟蹋詹家孩子。”
詹司柏被过继到老国公爷膝下,但老国公爷也不许他再颓废下去。
“你姨娘已经没,你父亲也好不。不管怎样,都算他们咎由自取。但你如今到膝下,不许你再困于那些往事,要重新进学,重新练功,把你这年来落下,全都补上来。听懂没有?!”
老国公爷严厉,但詹司柏在这严厉下,反而渐渐看到头顶青天。
”
可他只想拦着姨娘,别跟朱夫人争宠,也别去找他那个宠妾灭妻爹,就他们母子两个,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好吗?
“姨娘……姨娘……”
有人突然把他从床上抱出去。
他隐隐约约听到朱氏人争辩,“国公爷要插手二房事吗?们家代替二老爷教养孩子,贵府也是点头。”
“
可男人突然嗓音低缓地笑。
“阿姝,你夫君有泪不轻弹,帕子就不必。”
她睁大眼睛,男人并没有把帕子还给她,反而收进来自己袖中。
“你既给,便收。也总算是阿姝送点心意。”
俞姝默默觉得自己方才真是想多,好像也做多……
……
俞姝听前前后后,时说不出话来,只有寒山月香气袅袅游进鼻尖。
在她家族遭遇灭顶之灾之前,族中和睦,父母慈和,兄友妹恭。
她几乎不能想象,七八岁大詹五爷,曾经历过那样灰暗日子。约莫比她眼前这片怎都瞧不清昏暗,还要令人恐惧吧……
她脑中纷乱时,怔怔“看”着那位五爷,却只听到他沉而缓呼吸。
抱着他人气力很重,气势很沉。
“不会插手你们事,但是这个孩子带走。”
朱氏人不许,“难道这个庶子不是二房人?”
那人哼声。
“昨日是,今日就不是。会将他过继到膝下,从此以后,他和二房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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