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兴武皱眉,“咱们若是专程拜会韩姨娘,会不会意图太明显,更惹五爷厌烦?”
郑氏听,也犹豫起来。
詹淑慧却说不然。
“上次在街边,韩姨娘可是摔伤,咱们也不好当做不知道吧?倒也不用专程拜会,只道是
旁人品五爷对亲舅态度,对詹兴武家,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然以詹兴武军功,前两年就该升迁。
郑氏垂头丧气,詹兴武毫无办法,只是在旁听半晌詹淑慧问句。
“纵然五爷不肯见哥哥,但咱们也该礼数周道不是?”
她兄嫂都朝她看过去,“还要如何周道?”
他所说小姨母,自然就是詹司柏生母魏氏。
原本他们家,跟着进国公府魏氏水涨船高,与国公府又密切走动起来,旁詹氏族人,谁不羡慕?
但后来事情出,他们这枝同国公府彻底冷。
詹兴武这些年从不敢在外提及定国公府,今次累军功得封赏,才敢来京,又见五爷纳姨娘,才敢上门。
但两次被拒,他又怕。
涿州来三个詹家人,明面上,是定国公府同族远亲,实际上,却是国公爷詹司柏亲姨表兄妹。
老夫人和夫人都见他们,但詹兴武想拜见五爷,却被拒之门外。
荣管事亲自过去解释,说五爷近日都在冷武阁忙碌,不便见客。
不过詹兴武他们身份敏感,还是有些战战兢兢。
他回暂住院落,长长叹气。
国公府几位,他们都正经拜见。
可詹淑慧道,“不是还有位韩姨娘吗?”
这话引得詹兴武和郑氏思考起来。
郑氏小声嘀咕,“瞧着,五爷对韩姨娘倒不算排斥,反而……”
她没说下去,瞧瞧自己丈夫。
“算,五爷不肯见,过些日忙完公事,咱们就回涿州吧。”
郑氏听着,有点面色不好看。
“旁詹姓族人,多多少少都沾国公府光,咱们道好,却没少受明里暗里掣肘。”
五爷生母魏氏事情,旁人虽不知道,但五爷对魏氏胞兄,也就是亲舅魏连凯态度,旁人却看得清二楚。
魏连凯原本是皇商,可后来因着五爷缘故,这皇商做不成,连寻常买卖都做不起来,家业散半。
其妻郑氏和詹淑慧都从房里走出来。
“没见着五爷?”郑氏问。
詹兴武摆摆手,“连冷武阁门都没进去,只在外院坐会就回来。”
其实,这是詹兴武这几天,第二次上门。
他道,“本想着,五爷都纳妾,可见对当年小姨母事情,不那介意,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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