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司柏低头看住自己惊魂甫定妾。
她微喘两下,而她腰间温热隔着衣衫传到他掌心,同时传过来,还有属于她柔软。
雨急几分,落在伞上咚咚作响。
风也急几分,从假山上漫过来,强行想要闯进雨幕里伞下。
但风雨都没能进来,伞下温度在这暧昧动作里有些许攀升。
但前面路面上,却有几段刚被风雨刮落树枝。
詹司柏立刻叫文泽,“把路清。”
俞姝在他吩咐里脚步微顿。
詹司柏引她往路边站站,等文泽清路再走。
文泽很快把路面清干二净,俞姝瞧不见什,只听见身边男人淡淡“嗯”声,才挑伞继续向前走。
俞姝对这温和非常不适应,她暗暗皱眉,实在不知道那五爷今日是怎。
难道冥冥里察觉伤她哥哥,到她这里找寻宽慰吗?
俞姝低着头,不让情绪泄露出来。
但她脚步慢三分,与走在前五爷拉开距离。
五爷似有察觉地看自己妾眼,见她整个人低头走着,身上泛着寒气,散落几缕细发,在风里肆意飞舞。
上曲折落下来,叮叮咚咚地落在主仆二人小伞上。
如果他不说什,她就这离开。
他跟她开口。
“到伞下来吧。”
……
寒山月冷香都暖起来,在两人鼻尖轻蹭。
不远处灯笼摇几下,詹司柏在摇晃灯影下瞧瞧妾脸。
她似乎比刚来那日更清瘦,灯影在她鼻尖与下巴上晃动着,衬得她
她便安静地听着他脚步,跟在他身侧。
只是刚走两步,她突然踩到篇树叶,在湿滑石板上猛然打滑。
她惊,刚要扶住什,可手还没伸出去,腰间突然被大掌托住。
那大掌径直握住她腰间。
她落到他强壮臂弯中,他稳住她险些滑到身形。
她看起来,并不想与他接近。
男人嘴角莫名扯成条直线。
这条路不长,但在假山围绕而成景观下,却曲折不够平整。
詹司柏瞧着,他妾对这条路显然比他熟悉,走到这段,便提起裙摆,抬高脚步。
他想到她身上几处擦伤,默默叹气。
五爷伞很大,比起丫鬟手里颤颤巍巍小伞,五爷那把大伞可以将两个人全然遮住。
伞遮住雨,也无形中在雨幕里辟出片天地。
个独属于五爷和他妾天地。
男人身上寒山月冷香淡淡,与俞姝身上散发雨夜凉气交混融合。
但两人温热呼吸又在凄冷雨夜里,多些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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