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俞幼悠所言属实,因为那四个悬壶派弟子在出来后就被带着逼问许久,连点细节都没放过。
所有人答案皆致,俞幼悠是在苏飞白死前对他动手,这也是为何俞幼悠会出现在这间屋子。
然而他们后面答案也样,俞幼悠只不过撂句狠话吓唬下苏飞白便放手,甚至还直接让他们走。
这些年轻修士们放狠话是再寻常不过事情,年轻人气盛嚣张,真要计较那句话就显得可笑。
可是这样结果显然不能同苏家各位真人交代,悬壶派长老阴冷视线在俞幼悠身
他冰冷目光落在俞幼悠脸上,似乎想将这少女所有细微表情都收入眼底。
可惜后者这会儿揪着自己头发偷偷地在闻,不知道在分心想着什。
“俞幼悠,你是最后个与苏飞白有接触人,你究竟对他做什?
小凳子上少女抬起头,无比老实语气回答:“什都没做。”
“那你为何要掐他脖子!”
俞幼悠被带到最头上那间屋子。
进去后,她懒懒地抬眼皮,才发现里面已经坐满人。
那四个悬壶派弟子,悬壶派长老,以及其他三境长老,居然都在这间房中。
房中只有个小板凳还空着,俞幼悠便自然地坐上去,坦然地面对着他们。
按着她习惯,能坐着肯定是不会站着,当然坐相也好不到哪儿去就是。
“因为很气。”俞幼悠仰着脸,反过来质问悬壶派那个长老:“换成是你,被们丹鼎宗差点害死,你见们宗马长老后还能跟他拥抱下热情打招呼?”
“……”悬壶派长老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以更具压迫性语气追问:“可是你曾说想杀他给你师兄师姐报仇!”
俞幼悠认真地回答:“如果没有投影石,肯定会把他按在地上揍顿,但是当时还有你们人在,所以只是过下嘴瘾口嗨句而已。”
悬壶派长老沉默下去。
在藏书阁中见惯俞幼悠懒散坐相牛长老已经不想纠正她坐姿,她没跟在宗门里似翘着二郎腿咸鱼躺在地上已经很像样。
而且她长得着实可怜且无害,这样没骨头似懒坐着落到不熟悉眼中,反而像是身体虚弱得快坐不稳似。
他轻咳声安抚道:“俞丫头,悬壶派长老有话想问你,你如实回答便是,不用害怕,跟马长老都在此,若有不公定会替你出头。”
最后这半句他说得尤其严肃,甚至还略带警告地看向悬壶派长老们。
后者面色阴沉,并不为牛长老话所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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