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崇月近些时间周末也是在北京和苏州两地跑,温启铭胳膊手伤还没有完全痊愈,心脏虽然患病,但拒绝做手术,只接受服药。温崇月劝不得,也只能由父亲去。只是这件事仍旧令他有些忧虑,夏皎返回苏州后,晚饭后陪他同散步,才知道这些。
温崇月和她提及些过往琐事渐渐变多,他不再吝啬自己过往,将那些或沉闷或压抑记忆拢在箱子里,而是打开条缝,展开些有趣东西,拿给夏皎看。
比如温崇月第次打篮球赛,被教练按着头狠狠骂顿。他回去后和队友苦练,第二次篮球赛结束,教练终于笑着和他轻轻碰碰拳头。
说这些话时候,两人在平江街区散步,夏皎晚上馋这里卤鸡爪,温崇月才开车到附近,顺带着在附近转转,散散步,消消食。
平江路上许许多多家卖卤鸡爪,还有大名鼎鼎哑巴生煎,哪怕已经入夜,仍旧有不少人排队拿号。夏皎吃过晚餐,不然少不也得来份生煎,配热腾腾牛肉粉丝汤。她最爱卤鸡爪店在平江路小巷子里,不单单是鸡爪,还有鸭胗、鸭舌,都是论份。
气泡水吗?去让人送些过来。”
高婵说:“好,谢谢你哇。”
夏皎打电话给酒店工作人员,请他们送些水上来。动作很快,水拿到,高婵拧开瓶盖,喝口,继续讲:“张云和毕业就和自己老婆离婚,那时候谣言传多,都说是于昙第三者——”
夏皎打断她话:“觉着她不是这种人。”
高婵耸肩:“蓝姐私下里也说,那些人都是胡说八道,说咱们老板有钱有才有貌,不可能做这种破坏别人家庭事情。但你也知道,流言嘛,没有黑点都得往上泼,恨不得把对方拉下来——喏,后来为避嫌,于昙就把张云和赶走。”
现在人不算太多,排两分钟就到,用纸袋包着,热热乎乎,得小心翼翼地咬,丰厚卤汁有点儿烫,鸡爪炖得酥酥烂烂,口下去,上下嘴唇都被汤汁粘着,喷喷香。
夏皎吃不太咸东西,吃掉个鸡爪就站定脚步,不等她说话,温崇月已经自动取出保温杯。杯
夏皎默不作声,听高婵感慨:“反正张云和之后没再结婚,也没有对象,咱们老板换两个男友,都是小鲜肉……以后要是也能这样,值。”
夏皎冷不丁地想起于昙身边张抱林,瘦瘦高高,有些腼腆,爱穿黑衬衫,经常沉默。
……算,那些都是其他人生活。
夏皎晃晃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想法赶出去。
她只要认真走好自己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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