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着温崇月脖子,想要往上爬,喃喃:“想骑大马。”
温崇月说:“你现在醉,最好去睡会儿——”
夏皎反驳:“没有喝醉。”
她口齿清晰,据理力争,看上去和清醒人没有任何区别:“你看,现在还能好好地和你讲话,点儿也没醉。”
温崇月说:“是,相信你没有喝醉。”
聊。他们知道温崇月要照顾醉酒后妻子,也没有久坐,站起来,准备离开。
温崇月送他们出门,问他们住在哪儿。
江晚橘客气地说:“定凯悦房间。”
陈昼仁说:“巧,顺路,送你。”
江晚橘看他:“这多年,还顺路呢?”
他扶住正在如树袋熊样吃力爬“树”妻子:“所以,夏皎同学,你能先穿上衣服再和聊天吗?可能要忍不住。”
陈昼仁笑:“咱俩不直顺路吗?”
眼看两人达成友好协商,温崇月放下心,他不多挽留,送别朋友后,回到家中,刚关好门,换上鞋,走几步,就看到夏皎躺在沙发上,她神色清明,眼睛明亮,在捧着本书翻着点。两只猫在地上打闹,撕撕扯扯,猫叼小块。
温崇月抬手捏捏鼻根,他庆幸及时送走两个朋友。
夏皎尚未察觉,她开心地从沙发上跳下来,蹦哒到他怀抱里,亲亲热热:“温老师!”
温崇月及时搂住,又软又香又滑,差点没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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