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准备订票前两天,温崇月接到北京电话,他父亲在浴室中不小心摔伤,左手轻微骨裂。
夏皎立刻请假,跟随温崇月赶
“想,”他说,“从节约方面考量,或许以后们只需要个被子。”
夏皎说:“真好,那晒被子时候只要放个晒被架就可以啦。”
额头抵在温崇月胸膛上,夏皎慢慢地闭上眼睛,她能闻到对方身上味道,清新干净,像雨后松林。
卧室安静,外面小雨滴滴答答恰恰恰,藏在角落里苔藓悄悄生长,夏皎缩在温崇月胸膛中,慢慢睡着。
夏皎和上海第次接触,其实来源于初中补习,温老师给班上学生发进步奖品。
温崇月重新躺下,他侧着身体,打开盖在夏皎身上被子,她只穿件淡淡浅绿真丝裙子,晚上看不太清,阳光晒不到肌肤雪白柔软,像是春日里柳条柔软嫩芽。温崇月没有睡前喝水习惯,此刻喉咙有些干,夏皎手心薄汗,他记得对方新换身体乳有浅浅椰奶香味,混合着新鲜碾碎无花果叶……
他问:“如果抱着,会不会好点?”
夏皎声音干巴巴:“没试过,大概会?”
温崇月:“那们试下?”
夏皎:“好。”
辅导班时间并不长,只有个暑假,十分短暂。
周次测验考试,温崇月从第场测验结束后就告诉他们,今后看学生名次进步情况,每次测验中进步最大学生将会得到份奖励。
夏皎在第四次测验中才拿到奖励,是个漂亮笔记本,中间夹张上海某地明信片,盖着店里路标印章。在此之前,上海只存在于夏皎看过影视剧中,但那个时候,夏皎描摹着明信片背后印章,忽然想要过去看看。
可惜初中夏皎不可能说服爸妈、让她个人出去玩。
而现在夏皎和温崇月,也没有去成上海。
温崇月躺在椰奶和无花果叶香味柔软温暖中,夏皎贴靠过来,张开双手,搂住他。两个人都是第次做这种事情,没有太多经验,调整好久姿势,夏皎直在抖,她想要控制下,但心跳不听话,总是蹦蹦哒哒到想要从她胸口跳出来。温崇月也有些伤脑筋,不是硌到她身体就是不小心压到胳膊,还有压住头发风险。
对于女孩子来说,头发是很珍贵。
好不容易才找到两个人都能接受睡姿,温崇月手搂过她脖颈、让她脖子正好枕在自己胳膊上,另外只手由着她抱住。
夏皎终于可以舒服地闭上眼睛,她说:“不冷。”
温崇月轻轻地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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