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朝惊叹之余，沉下心来，就算再严密，也
定存在微小
缝隙，只要有缝隙，水就能通过。
但是好像……真没有缝隙。
陆烬朝闭着眼眉头紧皱，额角缓慢流下滴汗。
林啸鸣盯着他，陆烬朝很有天赋，精神力浩如烟海，但在自己面前，更像是个空有资本却不知如何使用小孩。
还是不要再逗他
。
陆烬朝语塞，关于向导切他还都很陌生，至始至终只在急诊室进行过次紧急梳理，还是为救那个哨兵性命。
当时哨兵出于昏迷后失控状态，精神屏障接近于无，他才能顺利进入精神图景之中。
“
可以试试。”陆烬朝小声道。
“来。”林啸鸣伸出手，“试试吧。”
陆烬朝握住他手，闭上眼睛。
陆烬朝决定将那天彻底从自己记忆里清除，只要他直当做没想起来，事情就等于没发生过。
“醒吗？”林啸鸣声音从头顶传来，很近。
陆烬朝浑身绷紧，不自在握住拳头小动作当然没能瞒过敏锐哨兵。
陆烬朝从他肩膀上起来，眯眼望着外面，太阳已经沉入地平线，只有不太亮车灯挤开黑暗，勉强照亮前方。
“还没到吗？”
机栝运转，通往箱庭内部入口打开，陆烬朝总算得以进入，也终于第次见到这座城市。
完全有机械组成，奇迹般城市。
不存在任何玻璃，塑料和混凝土，切都是金属制成，无数精巧零件拼接组装，最中央八角阁楼拔地而起，直通天际，其他建筑以它为中心展开，布局规整到会让最苛刻强迫症患者喜极而泣。
陆烬朝震惊得时失语，在这座机械城市中，看不见任何代表着垃圾信息污秽，明明每个哨兵都会受到感官影响，接收到许多无用信息。
他
精神力释放出，和林啸鸣相互交融，几乎瞬间就融为体，他们两个适配度实在太高。
又或者说，陆烬朝觉醒原本就是被林啸鸣催化而来。
林啸鸣屏障相当厚实，机械组成箱庭严丝合缝，齿轮，轴承，螺母……每个都契合着另个，牢牢保护着图景内部。
陆烬朝试着进入，嗯，根本找不到入口。
他这个年纪哨兵，真会有这
牢固屏障吗？
林啸鸣：“快。”
陆烬朝也就不再说话，坐着睡觉好像变得更累，但精神到底好许多，想到林啸鸣直以来都没闭眼，他小声道：“你要不要也休息会儿？”
“没事。”
“需要给你梳理下吗？”
林啸鸣看向他，眼中带着笑意：“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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