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书虽有些好奇，但眼见他神色黯然，想着这八成是人家
伤心事，便没刨根问底。
人虽说
“不必”，她还是从荷包中翻出块银子，塞过去当做赔偿。而后也没再多留，又自顾自地逛街去。
她未曾回头，也就没注意到，身后那人看着她背影，
动不动在原地站许久。
来已过不惑之年，仪表堂堂，气宇轩昂。
触及他视线后，道歉话生生卡在那里。雁书不明白，他为何会用这样复杂目光看着自己？
她看不懂面前这人眼中情绪，但莫名觉着他应当是有些难过。
“您还好吗？”雁书在他眼前摇摇手，只觉着头雾水。
那人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握拳手抵在唇边，低低地咳嗽起来。
“真是对不住，方才是
不小心。”雁书心虚地瞥眼青衫上糖渍，开始翻荷包，想要赔他这件衣裳。
“不必。”男人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后，又不自觉地怔下。
“您……”雁书迟疑道，“您是认得吗？”
男人低声道:“你相貌，与位故人相仿。”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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