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捧着她
脸颊，像捧着什
珍宝似，带着些小心翼翼怜爱，愈来愈近。
分明没有感情，却仍旧能表现得格外情深，几乎能叫人生出错觉，正是此处男人们本事。
有不少人会沉溺其中，可云乔看着他眸中自己越来越近，还是没忍住，躲开
。
墨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未曾开口询问，但在这样注视之下，云乔还是解释道：“
不喜欢这般。”
“夫人还未试过，怎知自己不喜欢？”墨离笑声，拇指轻轻擦过她唇瓣，“既然都已经来，何妨
试？”
他反先前疏冷态度，温柔神情在这夜色烛火之下，莫名透着些诱惑。
云乔却依旧没上钩，颇有些固执地摇摇头，推开他手：“不要。”
似是没想到她还会拒绝，墨离愣下，沉默片刻后问道：“是哪里做得不好，叫夫人不满意吗？”
“没，”云乔咬咬唇，直言道：“……是自己缘故。”
她也有想过试着像万夫人那样，可兴许是“初来乍到”，既不知话该如何说，也不知手脚怎摆布，总是不自在。
道理？”万夫人点点她额角，笑道，“叫墨离服侍你在此歇下吧。”
说完便靠在男宠身上，头也不回地出门，洒脱得很。
房门合上后，云乔蓦地回过神来，回头看向墨离，始终未曾断过琴音也随时停下来。
“夫人还要继续听吗？”墨离放缓偏冷音调，微妙地停顿片刻，“还是说……安歇呢？”
云乔呆呆地同他对视会儿，仍旧没答上来。
云乔被他这理由说服，想想，认真道：“好。”
话音刚落，便被堵上唇。
墨离动作放很轻
“夫人不必拘谨，”墨离见她局促起来，将声音放得愈发低柔，“你什都不用做，只要安心由伺候就好。”
云乔不自觉地皱着眉，但并没反驳。
墨离抬起手，轻轻点在她眉心，修长手指带着凉意，抚过温热脸颊，激起阵颤栗。
随着墨离贴近，云乔嗅到他衣袖上淡淡熏香，因并不讨厌这个味道，便没刻意避开。
只是渐渐地，两人之间接触不再仅限于手指。
墨离拂袖起身，不疾不徐近前，在她身侧坐下，在那空杯中又添新酒。
“夫人仿佛很喜欢这酒，”墨离轻声问道，“为什不喝？”
说着，捧着那瓷杯，送到云乔唇边。
两人之间距离拉近许多，云乔动动唇，触及那发凉杯沿后，偏过头避开些：“再喝就要醉。”
墨离低低地笑起来：“既来此处，若是不醉场，岂不是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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