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无声地笑笑:“奴才原以为,您会想要知道宁嫔动向。”
“对她没什兴趣。”云乔直截当道。
怀玉已经彻底摸清云乔性情,相处时少许多顾忌,甚至还问句:“您仿佛……对宁嫔并不介怀?”
“你是觉着,应该记恨她吗?”云乔反问句,随后自顾自地摇摇头,“是不喜欢她,但也谈不上怨恨。非要说话,甚至还有些可怜她。”
裴承思这样人是不该靠近,离得越远才越好。若是还对他抱有期待,就注定遭受折磨,难以解脱。
便没法再平心静气。
“圣上日日陪着皇后,可连秋猎都去不成。”虞冉捏著作画笔,指节泛白,像是要将那笔给折断样。
笔尖蕴着浓墨滴下,随即晕开来,毁那尚未画完山水垂钓图。
抱琴暗自叹口气,开解道:“皇后身份摆在那里,依着旧例,总是要去。可您看,贤妃与安嫔不是也没在随驾之列……”
“她们怎能与相比?”虞冉略带烦躁地打断这话,“与圣上自幼相识,就连骑马,都是道学。”
作者有话说:
二合
抱琴看出她不耐烦来,立时噤声。
虞冉看眼那已经不成样山水画,越想越不甘心,直接揉成团废纸,起身叫人伺候更衣。
怀玉进门来回禀虞冉动向,说宁嫔去跑马场时,云乔正在榻上地看书。
她虽在几日内掌握骑马,却因练得太多,腿上磨破皮。只能上伤药,老老实实地窝在房中休养,没再随裴承思过去。
听这消息后,云乔半是无奈地看怀玉眼:“知道你如今消息灵通,但也不必什事情都要特地来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