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掰着指头算算:“七年前。”
“蒋老将军看重傅余。他若与你还有姐弟情分在,也会顺水推舟,借论功行赏名头好好提拔他。”
倚靠陈家绝非长久之计,裴承思想着培养嫡系,只是并无合适人选。
而傅余,算是个值得考量。
拿定主意后,裴承思又提醒道:“再过半旬,便是国公夫人寿辰。你提前准备妥当,届时以陈家旁支身份露面,彻底过明路。”
主动开口,倒是省他多费口舌,欣然应道:“是。”
等诸事议定,陈景告退。裴承思起身往内室去,恰好撞上出来云乔。
“方才听到,是傅余!”
“慢些,”裴承思皱皱眉,鬼使神差地泼盆冷水,“说不准只是同名同姓。”
虽说少见,但也不是全无可能。
云乔轻声应道:“好。”
云乔僵在那里,自听到“傅余”二字起生出激动变成无所适从,攥着裴承思衣袖,不情不愿地瞪他。
“这两年没收到他消息,托人打听也无所获,还当他……”顿顿后,云乔终究还是没将那不吉利字眼说出口,转而问道,“那位老将军奏疏上,是怎提他?”
裴承思与她对视片刻,这才将傅余之事大略讲,见云乔面露喜色,又着意补句:“已经下令调他回京述职,届时,就可以确准是不是平城那位。”
云乔这回却笃定道:“世上哪有那巧事情?必然是他。”
分明还有不少奏折未曾批复,裴承思却并没回去料理,而是又问道:“傅余是何时往西境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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