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柊在主卧衣帽间找到季临舟口中保险箱,打开,里面是满满箱子花露水。
他咬着唇跌坐在保险箱前,努力吸着熟悉味道。
他是被标/记过Omega,光有这些远远不够,可是,这些已经是季先生留给他全部。
发/情/期来汹涌时,白柊抱被子蜷缩在衣帽间,他砸碎好几瓶花露水,衣帽间里到处都是他熟悉兔薄荷味道。
他腺体还是好疼,生/殖/腔也疼得厉害。
话,不禁扬起唇角,没入内打扰。
白柊每次和季临舟聊天都很沉浸,他觉得季先生肯定能听见他说话,他习惯将脸颊贴着玻璃舱。
但今天也不知道怎回事,玻璃舱温度似乎有些高,白柊还以为是休眠舱出什问题,刚要起身,腺体突然传来阵刺痛。
白柊哼声捂住腺体,信息素从他指缝间溢出,他连指腹都开始发烫。
糟,他发/情/期到!
白柊疼得直哼哼,好想季先生啊。
要是季先生在就好。
“宝贝,好难受啊。”
“̴
“小白!”陆为宁发现他异常,疾步上前,“怎?”
白柊避开陆为宁伸过去手,用力掐着后颈,他呼吸有些急促:“……得回去。”
陆为宁拧眉:“回哪?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白柊努力调整着呼吸,“陆医生,得麻烦你照顾季先生几天,……去金悦白露住几天。”
所有人得知白柊要独自回金悦白露住都很震惊,但白柊很坚定,甚至个人都不许他们跟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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