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陆为宁说。
程砚存眸子微缩:“谁会往茶里混酒?当时不可能没喝出来。”他大步上前拎起茶壶闻闻,“哪里有酒精?怎没闻到?”
“正因为是茶水里出现酒精才更让觉得奇怪。”陆为宁指指手中仪器上检测数据,“要不是数据支撑,也不敢说这里会有酒精。你猜,这个人为什要在水里加经过处理无色无味酒精?”
程砚存被问住。
陆为宁目光冷:“小白和说过,他对酒精过敏。”-
微噎,他只认得出自己是哪杯,倒没在意白柊当时拿哪杯。
陆为宁没说话,他直接将茶壶拎到面前,打开摆在茶几上药箱。
程砚存没坐,他就直直站在侧,左手撑着右手肘,右手捏着下巴,表情十分严肃。
沈芮宁站在他身侧道:“没有人会怀疑您。”
程砚存都他妈快自怀疑,他记得当时茶壶是他秘书邹妍送进来。
天色已经完全暗沉。
主卧内,香甜草莓与清香薄荷交织成片,中间还隐隐浮抹暧昧气息。
白柊脸依旧红彤彤,不同于之前难受,此刻陷在床垫里人副餍足模样,连睁眼看过来眼睛都水汪汪。
银蓝色垂耳此刻早已又变成亮丽长发,铺满床。
季临舟将人拥入怀中,指腹挑开白&
“派人去趟邹秘书家里。”程砚存冷着脸说。
沈芮宁点头,拿出手机拨号出去。
陆为宁不仅是检测茶壶里茶水,连同茶几上三个茶杯里残余茶水都检验,他抬眸道:“没有助/情药成分。”
程砚存松口气,他刚想阻止沈芮宁打电话,却听陆为宁又说:“不过在茶水里检测到样奇怪东西。”
程砚存后脑勺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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