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户满是期待眼神忽地黯淡下去,他垂下脑袋,话里似有委屈:“还、还可以打抑……镇定剂。”
季临舟脸色骤变:“都说不能打那个!除这些,没有别办法吗?”
别……办法?
有。
季先生可以标/记他,
这声应得软糯暧昧,季临舟听得浑身发紧。
他喉结微收:“脖子疼?”
白柊红着眼睛点头。
季临舟半坐上床,伸手将人扶起来时,发现他整个人绵软无力,他不由得皱眉:“除脖子后面,还有哪不舒服?”
白柊摇头,他呼吸略急:“宝贝,咬口。”
临舟只好隔着门叫住她:“你们稍后再进来。”
陆为宁敲敲门:“季总,没事吧?”
“没事。”
房间内草莓浓度开始呈现爆发式增长,季临舟手刚总门锁上收回就听身后人叫他:“宝贝。”
他指腹登时沁出层薄汗。
季临舟小心拂开他后颈长发,天夜过去,胎记肿起地方已经完全消退,伤处也不是黑紫色,看来陆为宁药很管用。不过颜色虽然淡许多,但还留着很明显青紫。
季临舟看得心脏揪起,他连碰都不敢碰,下意识将人圈在怀里:“不咬脖子……可以有其他办法缓解疼痛吗?”
不咬吗?
白柊眸子微微撑大,因为他昨晚伤季先生吗?
可他都喊他“宝贝”,真不咬吗?
他疾步走回床边。
小黑户又是这幅样子,眼尾泛着红,小脸也红得不像话,那双盯住季临舟看琥珀色眸子亮得像星星。
香浓草莓味宛若生成缎带,在无形中轻易缠上季临舟身体,拽得他不断向着深渊沉沦。
“醒?”季临舟俯身。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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