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人好像也没有明确干涉过他。
也不知道是真不干涉,还是他处理,她从来都不知道。
“你会收吗?”齐晟视线下撤,漫不经心地勾下唇。
“当然不会。”沈姒斩钉截铁。
齐晟还以为她要义正言辞地保证“爱是你人,不是你钱”。
在某种程度上,齐晟是个非常难伺候主儿。他不愿意住酒店,就在全国各地甚至国外买豪宅,般去港城就住在太平山顶,去沪上住在檀宫别墅,回燕京就住在西城四合院。
所以她跟他这些年,基本也没再住过酒店。
话刚问完,沈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等等,你说该不会是——”
“带你见爷爷。”齐晟淡道。
沈姒身形顿下,转下腕间手镯,也没给出什反应。
简直禽兽不如。
她抬眸,面无表情地拍掉他手,“你就丧心病狂吧你。”
她还磕坏只鞋跟。
在办公室被他翻转过来时,她脚踝搭在他肩上,随着他晃动。后来绑带不知道怎就松,高跟鞋砸在地面上,磕坏只鞋跟。
她自顾不暇,当时哪有心情管双鞋啊?但现在想想,全是面红耳赤。
然而并没有。
“开支票并不具有法律效应,得签订堆乱七八糟补充手续,不然报个警就能把钱财追
齐晟站直,牵过她手,将她拉到身前,“怎不理?”
沈姒直勾勾地看着他,温温婉婉地说道,“就是在想,万你家里人不满意,会不会开张支票让离开你?”
话是玩笑话,有点紧张和担心也是真。
齐晟虽然浑点,但她能感觉到他家里规矩森严,也听说过齐老爷子生戎马,地位放在古代那就是封疆大吏。老爷子惯来铁血手腕,万不太看好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强行拆散。
算到这儿其实有些奇怪,她跟他这多年,搅黄他联姻,都安然无恙。
“真不喜欢吗?”齐晟看她面上薄红渐染,微妙勾下唇,眸色深深,“你当时明明绞得更厉害。”
沈姒在心底“靠”下,实在听不下去。她赤着脚踹下他膝盖,忍无可忍道,“闭嘴吧齐晟,你再胡说八道,就跟你同归于尽。”
终于没再继续这个羞耻话题。
齐晟看她在房间里睃巡圈儿,在柜子上摸起个镯子,他朝后仰仰身,闲散道,“你决赛结束后,跟回燕京趟,带你回家。”
“回躺家还特地通知干嘛?”沈姒觉得他莫名其妙,将莹润剔透镯子往手腕上套,“反正之后没什事,住哪边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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