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感受到她因紧张而发颤的肌肤和加速的心跳,轻哂,“我看上去很像一个坏人吗,沈姒?”
“我靠。”
沈姒有点忍不了,声音里全是气急败坏和恼羞成怒的慌乱,“你就变态吧齐晟,你不会好好说话吗,非得吓唬我?禽兽都没你这么畜牲。”
齐晟以俯视的角度定定地看了她两秒,“你怎么总是信这种东西?”
“你要不要回忆一下自己这些年的畜牲行径?”沈姒凉凉地看着他,“我以前真考虑过是不是哪里得罪过你。”
重量压在沈姒肩上一沉。
沈姒一颗心也跟着沉了沉,忍不住腹诽未必。
就他平时睚眦必报的阴刻秉性,金尊玉贵,满手血腥,多少人见了他发怵。真遇到一点不顺他心思的事儿,他不得折磨到人生不如死?
沈姒胡思乱想完,呼吸微窒,艰难地磨出几个字,“我要是跑了,那你现在跟我,不对,应该说你在南城遇到我的时候,怎么还救我?”
她的手脚莫名有点发冷。
地挑了下眉。
他垂着视线细细地端详了沈姒一会儿,嗓音冷了下来:“你记起来了?”
“啊?”沈姒整个人都有点懵了。
我靠,他什么意思?
难不成她还真见死不救了?
可能齐晟从来被人当祖宗一样供着,习惯了别人顺服,听不得一个“不”字,平时就跟君子端方不沾边,欢情时更甚。以至于每次他兴致上来,或者把风月时刻当成手段的时候,她乖顺点儿也就算了,不顺从他就敢强制她承受。
尤其是她把他惹毛了的时候。
有次忘记了她惹了什么事,只记得他替她收拾完烂摊子,也没评价或者质问,只是当晚他把各种平时不怎么玩的方式施加上来,她被折腾得
时至今日,她倒不觉得齐晟会把她怎么样,但这联想太糟糕了。
齐晟碾灭了半道烟,扯了下唇,笑意却没有半分抵达眼底。他沉冷的视线在她身上一掠,气场骇人,“可能,一开始琢磨着怎么报复你。”
他捏住她的耳垂碾了碾,“结果还没想好怎么玩,就不舍得了。”
沈姒听得大半边肩膀都麻了。
齐晟屈起指骨,冰凉的关节从她耳根划到颈部,激起她一身的战栗。
“不是,我觉得我应该不是那种人……吧?”在他的注视之下,沈姒的语气莫名弱了三分,“当然也有可能我小时候胆儿小,但是我、我真的,”
她磕磕巴巴地想撇清,声音在颤,“我真不记得了,三哥。”
齐晟一手搭在她肩上,轻笑
71、天作之合
,“抖什么呢姒姒?我不跟小孩儿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