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晟微蹙下眉。他手掰过她下巴,稍用力,便迫使她对上自己视线,“到底怎?”
他嗓音微冷带沉,让人心悸,压迫感和窒息感扑面而来。
过于强硬姿态,她躲无可躲。
“真没事。”沈姒不敢看他眼睛,却挣不开他,只抬手抵在他肩上,轻推推,“你不赶时间?赶紧走吧。”
齐晟漆黑眼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像尖锐利刃,剖她心,寸寸。他什也没说,不过无形气场最为强大,迫得人喘不上气。
她绵软软地打个呵欠,“而且站天好累,想回去睡个好觉。”
昨晚被他折腾到半死,今天又跟着忙整天,再坐飞机真得累死。
“真有这累?”齐晟失笑,抬手摸摸她头发,看着她漫不经心地问句,“你最近怎总是犯困?”
犯困?
他随口提话,沈姒却留心。
搭腔,指腹摩-挲下佛珠纹路,往日生人勿近戾气散个干净。几秒之后,他忽然笑笑。
莫名其妙,他心里像是被猫爪轻挠下,有点痒-
整天婚礼流程下来,实在让人疲累又倦乏,很难再折腾。
远处灯红酒绿和车水马龙炫目光影成为道纸醉金迷背景。游轮驶离海岛,沉静而平缓地前行,拨开波涛暗涌海面,甲板上吹过腥咸海风,裹着潮湿气息拂面而来,照明设备将四下映得灯火通明。
晚间舞会时,沈姒已兴致缺缺。
对视不过几秒,沈姒败下阵来。
她大脑团乱麻,内心挣扎片刻,知道没有躲躲闪闪必要,只是还不太确定,便不太想跟他说。
她动作顿,似乎是联想什要紧事,薄瘦脊背笔直地僵硬。
齐晟敏锐地察觉到沈姒情绪不太对劲儿,“怎?”
“没事。”沈姒含糊地敷衍句,脸色难看得异常明显。
她别开脸,将刚凑到唇边酒杯放在桌子上,手背轻轻推。
剔透冰块在酒杯中起起伏伏。
等结束掉今晚宴会,婚礼流程就走完,该是梁靖川和许昭意蜜月旅行。宾客如果不赶时间,基本上会在明后两天陆陆续续离岛。
海水倒映着附近城市夜晚五光十色,游轮上浮光声色,裙曳香暗。
齐晟有去西欧周行程,那边临时出点事,今晚航班。
临走时,他捏住她耳垂,手上不轻不重地碾碾,“跟块?”
沈姒思量几秒,觉得不妥,“算吧,这会儿走不太好,而且过两天还得继续比赛,也玩不多久。你忙你就行,自己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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