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个小众牌子,MerelZoet,是不是特别仙女?”
直到翻到今年巴黎秀场小众品牌件晚礼裙,黑白两件同款,半透材质,暗纹丝绸,让人浮想联翩,特别适合玩情-趣那种浮想联翩。
“天真妹妹,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值提。”沈姒划动下平板,纤细手指点点,
她冷笑,“所以今天出门,直接顺他辆车。”
许昭意没忍住“去”声,“你俩拍谍战片呢,这能折腾?你也不怕他跟你翻脸,直接把你扣下。”
她左右扫眼,“这次不会正吃着饭,咱俩就被扣吧?”
“无所谓,反正顺过他车算起来够两位数,他应该习惯。”沈姒不太在意,“再说今天这辆也就三四千,他块手表也这个价。对他来说不算顶级,他未必会在乎。”
“你是不是落个单位啊?”
这人冷血,不吃道德绑架那套。本来呢,您和您夫人还有您女儿,不在面前晃悠,们还能当个陌生人;但现在,每看到你们多秒,都会憎恶颜家多分,只会想让颜家败落得更快。”
“你在威胁。”颜父面色阴下来。
“是啊,”沈姒勾唇,眼底眸光已冷透,“您再多提个字,损失就不是现在这些,除颜若,还要让您身败名裂,倾家荡产。”
不欢而散。
大抵没想到她油盐不进,态度冷漠又决绝,不吃亲情那套,怕她受刺激,真想赶尽杀绝,颜父还真没敢轻举妄动,也没再追上去。
文化会环境比较清静,这个时段正好会提供传统英式下午茶。
精致银质餐具和茶杯,各色餐点和茶水都是按顺序依次摆上来,大厅角落里有女人在弹钢琴,肖邦E大调练习曲小段,优美又徐缓。
两个人有搭没搭地聊天,挑去海岛要带各种晚礼裙。
“ZuhairMurad才是奢侈礼服开山鼻祖,这件丝绸碎钻晚礼裙代入感好强,可以在海边穿。”
“ArmaniPrivéCouture这件颜色不太衬,不过很有高级感。”
沈姒在心底骂声“晦气”。
出地下车库,迎面撞见在路边下车许昭意,后者诧异地看眼她,“怎?脸色这差劲。”
“没事,遇到个碰瓷。”
许昭意不疑有他,纤眉轻轻挑,“还以为你今天出不门呢。”
“是有点麻烦,”沈姒没好气地随她转移话题,“齐晟最近简直莫名其妙,管也管得太宽,就出个门,他那个不长眼总助居然也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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