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忍不住安慰自己,吃两口是为不倒在台上。
她在床上坐会儿,安静地用完餐,因为无聊开始打量这个房间。
越看越眼熟,她似乎住过。
沈姒轻轻地眯下眼,脑海中突然闪过些画面,轻轻地“咦”声。
她再次摘下输液瓶,手举高,翻下床就朝保险柜方向走。这次图省事儿,她又没穿鞋,三两步就过去。
“你会说话吗,齐晟?”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会说话赶紧出去。”
“家,你睡是床,”齐晟漆黑眼看着她,俯身靠近点儿,笑得暧昧又不正经,“你想让谁出去?”
“那不住这儿。”沈姒冷哼声,摘输液瓶,就要起身下床。
齐晟没料到她这不安分,轻轻地“嘶”声,“别胡闹,”
他把拽住她手腕,虚眸低声警告道,“你再折腾两下试试,沈姒,不介意直接打晕你。”
为什低血糖,面色沉下去,嗓音也沉,“你这体重减什肥?”
他视线落在她身上,往下掠,“再说减肥话,那里会不会——”
变小。
“你要点脸,齐晟!”沈姒抬手捂下,几乎想跳起来踹他。
左手输液受限,她也不敢怎挪动,盯着菜肴微叹口气,“最近跳《绿腰》,就是找不到感觉,就那种轻盈得可以随风而动感觉。”
“又怎?”齐晟微蹙下眉,有点儿不耐烦。
他还真想直接动手把她拎回来。
“别说话,”沈姒蹲在地毯
他说是人话吗?
沈姒小脑袋上打出来连串问号,汇聚成个大感叹号,“做个人吧齐晟,别逼拖着病体抽你。”
拉扯间,沈姒安分。
人类本质离不开王境泽真香,她这段时间真就快把自己饿死。
面前桌子菜肴,香气缠绕到鼻尖,她对自己再心狠,这会儿也动摇。而且齐晟记性出奇得好,点每道菜她都回绝不,什为艺术而节食决心,她都抛诸脑后。
她最近训练强度过大,每天都练到半夜,又因为老师生日,来回两次十多个小时航班。然后因为舞蹈动作找不到感觉,她还想过节食,吃得少,睡得少,再好身体都要折腾垮。
可牺牲这大,她还是没感觉。
换别人来看,她基本功过硬,舞蹈动作近乎无可挑剔完美,已经足够。但她自己就觉得不够,缺种感觉。
齐晟垂眼,根本没听进去她所谓“正当理由”,只缓慢地捏捏她耳垂,“不介意给你灌进去。”
沈姒“啪”地拍掉他作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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