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闭闭眼睛,没有回应。
直到身侧空,听不到他声音,她才睁开眼,看着头顶明亮到刺眼水晶吊灯,略微有些失神。
说起来好笑,她其实有点难受。
其实没什好辩解,南城相遇,她脱不开身,拽住齐晟那刻就是在赌;后来她也确实存利用心思:别有居心开始,另有所图继续,计较起来不算冤屈。
只是她受不那样视线,心口像被割角,钝钝地疼。
齐晟手撑在她耳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时没有什动作。
沈姒还在数落他罪行。
大约最后点耐心也被她消磨干净,毫无征兆地,齐晟低头咬住她唇,又凶又狠地占满她全部呼吸,强硬地拢住她膝盖,换方式继续。
他向来如此,根本不给人选择余地和拒绝机会,强势得彻底。
沈姒微扯下唇角,呼吸有些凌乱,眉眼间生出抹难以描摹媚色,“霸王硬上弓多不体面?”
身而上,箍住她腿拢紧,阴影笼罩她全身。
夜色浓重,山海色。
太平山别墅灯火通明,室内水晶吊灯刺眼璀璨,齐晟气息沉沉地压着她,吻她耳垂,路流连到刺青,光线被遮个彻底。
他探到她因为紧张而加速心跳。
沈姒被他激得起寒战。她知道他什意思,偏偏此刻让他压制得动弹不得,急得喊声“疼”。
她想不通自己到底想要什,明明该不该得到,她都得到。搞垮
“体面?”齐晟看她顺服两秒就伶牙俐齿想咬人,嗓音沉沉地低嗤声,戾气散,显得轻浮又浪荡,“平时求时候,也没见你在意体面。”
沈姒被他惹得有点恼,稍微动又被他强劲地压下去,由着他施为。
藏香在不知不觉中燃到尽头。
满室声色欢宴,以床榻为战场,空气中充盈着放纵后甜腻味儿,是愉悦,是痴缠,亦是近身厮杀。
“别拿对你那点耐心当筹码,沈姒,”齐晟拨开她鬓角打湿发丝,偏冷嗓音里没有情绪,也没有温度,“最烦别人试探底线。”
齐晟捏下她脸,有些戏谑,“没碰你,你疼什疼?”
“你扭到脚。”沈姒声音不大不小地顶句。
齐晟心里挫着火,但看她分明不情愿想反悔但又不肯说样子,又觉得好笑,什脾气也发作不出来。
“你下午穿高跟鞋。”他刮下她难以言说位置,“装什装?”
“那是因为你,”沈姒哽两哽,声音越来越急,“不是你推把吗?本来这两天脚伤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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